“来就来呗”
剩余的人已经开始了行动,找人聊画的事情。
“余彩华的那幅画今晚就在这交易。”的确繁杂的地方最不容易让人发现。
云凌州趁着赌场鱼龙混杂,安排辛鸣尘和林姝去赌场外面守着,别让人跑了,夏西棠则去书院搬救兵,杨榕祎打掩护,他自己则找一圈交易场。
大家都开始行动,榕祎今晚的手气特别好,导致大多数人混在她那一桌,其余的地方人少的不行,这也为云凌州缩小了范围。
透过人群,有个拿着袋子行迹诡异的男子吸引了榕祎的注意,拿着赌桌上的骰子向云凌州丢去,他转头看到了正往反方向走的人,偷偷摸摸跟了上去,到达目的地,看到他只是在赌场顺了点钱,马上转头向后面跑去。
另一边的榕祎发现了自己的疏忽,脸上的神情明显紧张了起来,本玩好的一个男人谎称自己要上茅房,进来的时候榕祎就注意到茅房根本就不在那个地方,不过在赌场这种现象都很正常,她正要找下一个目标却注意到那个男子鞋上有面粉,鞋上怎么会有?
想到之前勘察现场的时候,自己鞋上也沾到了面粉,为了防止名画被盗,通常会在画下面撒面粉,还能起到防潮的作用,锁定目标,就是他。
榕祎轻功了的,跟踪人也称不上是什么难事,来到一个房间,乌漆麻黑只有窗户那里透过月光,榕祎听到。
“我帮你拿来了,报酬呢?”
“在你家巷子的篮子下。”
她要做点什么,又不能打草惊蛇,摸摸腰包,从衣服上撕开一小条布,当经过过时藏到了他的头发上。自己则去跟着拿画的那个人。
回来的云凌州发现榕祎不在,正好看到那人头上的衣角,他能认出,那是榕祎的衣服,在不留意间走过去,挟持了他。
“你干嘛”
“你去哪了?”
那个人不说话,云凌州掐住了他的脖子,快要窒息的时候,杨榕祎出来了。
她一路跟着那人,竟发现这里离皇宫不远,继续跟上去,他上了马车,直往皇宫而去,这幅画难不成是自导自演?杨榕祎以为要对云凌州动手便回来了。
他们跟着那男人到了巷子那,一条毒蛇迎面而来,站在最前面的杨榕祎眼看要被咬,云凌州松开那人的手,以最快的速度拉开了榕祎。那条蛇似乎也不罢休,为了保护榕祎,凌州被咬了,杨榕祎拔出凌州身上的小刀就插了上去,蛇不动了,挡在自己身上的凌州也无力的趴了下去。
他的手臂上,蛇的咬痕旁发黑了,榕祎顾不了那么多,撕下衣服将胳膊扎了起来,用嘴吸了上去,一口一口的毒血被吸了出来,凌州极力制止,奈何自己浑身无力,杨榕祎眉头皱成了一块。
幸好夏西棠及时敢来,制止了榕祎的做法,拿下榕祎发簪,看着肉硬生生的从手臂上掏出来,云凌州疼的嗷嗷叫,终于处理好了。
学院既然表示无能为力,让他们自己解决,只是让一辆马车送夏西棠回去,上了马车,云凌州已经疼的晕了过去,那个跑了的男人也被辛鸣尘他们拖了回来。
在云府,夏西棠马上为凌州熬药,做了更细致的处理。
云府地牢里,那名男子受不了苦,不久就全招了,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
杨榕祎一整晚都陪在云凌州身边,等着他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