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大风刮断了树枝,树叶在院子里飘舞,昏迷了一夜的云凌州醒了,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抬起手摸摸榕祎的头,嘴角上扬。
“你醒了?”
云凌州又马上闭上了眼睛。榕祎起身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她拿进来了一碗米汤,云凌州自觉的起来了,坐在桌子前。
“你怎么知道我醒着?”
“摸我头,我能感觉不到吗?白痴”
练武之人生体就是好,才一晚就跟没事人一样,在皇宫的君上可就不一样了,传说他体弱,想来和云凌州是兄弟的人,容貌也堪忧,雨还没停,几人就启程去学院。
路上,夏西棠下马车买了花苗,树苗到学院去种。
曲乐:“你们这么早回来?放弃了?”
杨榕祎:“放弃了,你要怎么罚我们,我们都受着。”
昨晚,榕祎把画被带进宫里的是给他们说了,云凌州除外,经过协商,放弃这次任务,他们只是学子,甚至连皇宫宫门都没进去过,怎么斗得过宫里的人,没点关系的人,皇宫怎能随进随出,买画之人,身份定不简单。
“你们先回去吧!”
云凌州在曲乐面前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他知道,这幅画是冲着他来的,是宫里的人。
雨停了,现在外面的土正适合种东西,夏西棠交给榕祎一颗树苗让他和云凌州一起去种,还叮嘱千万不要和其他植物种在一起,它有毒。
“有毒,还种它干嘛”
“耐不住好看啊”
“云凌州,种树吗?”
他闻声而来。
“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这不就是树吗,他有毒”
云凌州贱贱的笑笑,挑了一块地方,埋在了里面。
“你听过蓝桉已遇释怀鸟,不爱万物唯爱你吗?”
榕祎明白了,她脸红了,慌乱的跑开了。
“西棠,你干嘛”
“你们俩挺般配的”
榕祎不是生气了,是害羞了,摸摸自己的脸,烫死了“我这是怎么了,不应该生气吗,该死。”
一会,辛鸣尘拉进来了几块木板。
林姝:“你要干嘛”
“做秋千”
辛鸣尘忙上忙下,其他人围“着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