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觉得有点吓人啊。
“啊,抱歉抱歉,刚才走神了幻视了一下,还以为前面有人,所以踩了急刹,三木小姐没有吓到吧?”安室透很快收拾好表情,他还是那个完美无瑕的酒厂波本。
“没事,下次小心点就可以了,开车的时候可不能走神啊,很容易出车祸的。”虽然有栖不(jiu)是故意的,但是她这里确实是想内涵他们警校组。
虽然最初来的时候她是有想过要不要救警校组的,但是吧,有的时候救人不是说想救就能救的。
尤其是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出事的时间和地点。
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两人的出事点还比较好猜,但是另外两个,一个是车祸,一个则是她刚好忘记了他出事的时间。
不过也还好,至少活了一个。
有栖想到那个在电话里调侃她金屋藏娇养小白脸的男人不由得感到由衷的欣慰。
有些事,有些人,她不后悔遇到。
“说起来,安室先生的性格有些像我的一位朋友,笑起来也很像。”在她可接受范围内,她是不介意给这位独自担负着责任的公安先生透露些什么,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猜到了。
毕竟,她和他,应该是毫无瓜葛的两个人。
“是吗?也许我有机会可以和三木小姐的朋友认识一下?”安室透完全没有t到三木有栖的暗示。
他根本想不到这位不管是文字履历还是实际行动都很干净的少女会和他的圈子有什么重叠。
看到他看似很想认识,实际上毫不关心的样子,有栖就知道她这波暗示失败了。
也罢,等时间合适,他自然会知晓。
“恐怕是没机会了,”有栖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表情有些失魂落魄地说道,“他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算算时间,大概也有4年了。”暗示+1
“我很抱歉,请节哀。”安室透有些惊讶三木有栖会和他提已经去世的人,而且还是说和他很像,她难道是想暗示他,他很快就会被干掉?
虽然内心地猜测颇多,但是安室透还是愿意暂时地给这位履历干净地小小姐一点信任。
毕竟她还是个孩子啊。
回到家后,三木有栖觉得身心俱疲。
和公安对线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很累。
不过她这个身家清白的守法公民没什么好怕的。就是有些担心,她和琴酒同场的时候,安室透会看出来她给琴酒洗脑了。
毕竟,一个对酒厂一直是忠心耿耿的员工,突然没那么忠诚了,就像是一张黑纸出现了一个白点,刺眼且让人难以置信,是任何人都不会忽略的。
不过今天和安室透聊过之后,她还真有点想念她口中那位已经去世四年的朋友。
所以,有栖很果断的拨出了那个许久未联系,甚至没有通话记录的号码。
“嘟——嘟—”
在等待电话被接通时,有栖也不由得有些胡思乱想——
不知道这个人一个人生活过的好不好,被她就那样强硬的关在家里,不能联系自己的亲人、朋友,甚至出门都不能频繁还必须做好伪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过怨恨。
三木有栖承认,她很在意这个人,这是她第一次靠自己改变了剧情,也是那个时候,她下定决心走向救人的一方。
没有给有栖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有栖,你很久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失真,但是不难听出他装模做样的委屈。
“抱歉,光君,是我的问题,之后不会这样了。”有栖在听到诸伏景光还算有活力的声音才算是勉强放下心来,但很快又因为他说的话提起心来。
“虽然知道有栖的性格比较跳脱啦,但是,”诸伏景光很清楚救下自己的这个孩子没有那么简单,虽然他被三木有栖保护或者说是隔离的很好,但是凭他自己的推理他还是很清楚,这个孩子与组织有关,“有栖今天是遇上了什么人吗?”
——所以才给他打电话。
诸伏景光的未尽之言她当然听明白了,有栖沉默了一会儿,才续上他们的对话,“光君,你想恢复你的真实身份吗?”
诸伏景光没想到她会聊到这个,不过他也知晓,三木有栖是绝对知道他的卧底身份,搞不好其他人的身份她也知道。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诸伏景光温声回应道,他这个时候出去只会给有栖添麻烦,说不定还要被公安审查,“所以,有栖今天是和谁见面了呢?”
诸伏景光心中早有猜测,也只有那个男人,才会让三木有栖的心理波动如此之大。
“你猜的没错,是安室先生,或许,你更愿意称呼他为——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