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闯了近来,气急败坏地道:“你,你,你这个小畜生,竟然又上了我的一个小妾。”
屋顶二人大吃一惊,听这话,这宋笑生显然对他老爹的姨太太一个也没有放过!真是乱得可以。
宋笑生倒是一点也不紧张,嘻嘻笑道:“老爹,不是我的错,是这妞儿勾引我的,哈哈哈,反正我不上也上了,要不要一起来啊,哈哈哈。”
宋南天却似乎习惯了这场景,他看着杜凤儿玉体横陈的样子,骂了声贱货,居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屋顶二人没想到这对父子居然荒淫无耻到这般田地,陶寒亭怒喝一声:“动手。”一掌击穿屋顶,飞身而下,宝剑出鞘,向宋南天刺去。
原本只消再过片刻,待那父子二人□□地时刻再行出手,必定万无一失。但这二人侠义心肠,实不忍见那女子受这禽兽父子□□,故而提早出手。
宋南天见势不好,一把抓过七姨太挡在胸前,陶寒亭不想伤及无辜,连忙回剑。
宋南天喝道:“你们是何人?”
陶寒亭冷冷一笑,道:“宋南天,你们父子禽兽不如,作恶多端,令人发指,今日我陶寒亭、方紫霞夫妇二人前来取你等狗命。”
陶寒亭剑刺宋南天,方紫霞剑刺宋笑生。宋氏父子没有兵刃,挥动双掌迎敌,顿时险象环生,只得连连躲避。七姨太被宋笑生用一根丝带绑住双手,不能动弹,父子两拿她当挡箭牌,一遇危险便推她上前。陶氏夫妇不欲伤及无辜,一时也无可奈何。
急切间,忽听一个阴恻恻地声音赞道:“啧啧,好剑!”
宋南天惊叫:“纪先生,救我!”
方紫霞大惊,挽个剑花护住身子,后头望去,但见一个道人立在门口,一身青袍,满脸邪气。那道人两只眼睛贪婪地盯住方紫霞手中的宝剑,闪闪发亮。他朝二人打个稽首,说道:“贫道纪丘年,久慕‘白衣孟尝’陶大侠夫妇高义,今日一见,荣幸之至。”
陶寒亭哼了一声,并不答话。纪丘年笑了笑,又道:“陶夫人手中之物,可是秋离剑么?贫道欲借之一观,还望成全。”取下佩剑,一剑刺出。方紫霞冷哼一声,剑锋挥处,纪丘年的佩剑断成两截。纪丘年不以为意,喜笑颜开道:“削铁如泥,果然好剑。”弃剑于地,空手来夺方紫霞手中宝剑。方紫霞大怒,当胸刺到,纪丘年屈指在剑身上一弹,龙吟之声大作,方紫霞虎口一热,险些握不住剑柄。纪丘年听那剑音清越,更是开心,连连赞道:“好剑,好剑!”手下加紧,又来抢夺。陶寒亭眼见妻子遇险,忙挺剑救护,刺向纪丘年后心。
忽然一人破窗而入,嘴中爆喝道:“镇——龙——头。”
陶寒亭只觉劲风扑面,割得脸颊生疼,一名赤发大汉,举着一杆两丈余长的铁枪,激起劲风四射,有若雷霆万钧,铺天盖地照着自己头顶压下。
陶寒亭只觉这一枪之威,惊天动地,避无可避,无奈之下,鼓动全身劲力,大喝一声,一剑朝天刺出,剑尖刺中那大汉枪尖。
“叮”,长剑断成两截,那一枪劲力到处,陶寒亭虎口流血,断剑坠地,衣袖纷纷碎裂,“啪啪啪”,几声脆响,右手,数处骨折。
众人见他一枪之威,竟至如斯,无不骇然。
那大汉一枪震断陶寒亭长剑,震折陶寒亭右手,还未来得及高兴,自己却是惨呼一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