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神捕门内的佼佼者,你家大统领果没派错了人。
言毕,忙命正京府乘的人和太乐监的人配合布置。
沈秋彤见状,倒有些不好意思,这几招本是洛云舒的想头。但见其神色无恙,只偶尔与相邻官员俯首低耳,不禁放下心来,也就闭口不提。
又议了些其他,见没了事,许敬庭便命散了,众人方起身散了。
许敬庭唤住洛云舒,
云舒,上次心蝶约你,你怎么推脱了?不似你往日做派啊。
洛云舒洒然笑答道,
回殿下,小弟不是怕夺了您的彩头嘛。
这一问一答,却是被沈秋彤听个正着,只冷哼一声,便绕身离去了。
二人相视而笑,许敬庭拉着洛云舒往后厅方向,太乐监的几位官员只得暗自跟随。
云舒大可不必,我们之间何须如此,你尽可放手一撩,哈。
洛云舒尴尬地点头称是。
对了,我今日已帮你约好,莫辜负了心蝶姑娘的痴心。
说完,暧昧一笑,二人已到后院。
果然,蒋心蝶款款站在一束清凝冰草前,似在低头细品之。这草本是罕物,存世不多,傲昌国内,只王宫内种了寥寥数支。最喜争艳,若遇女儿体香,便越发挺拔傲立。
此刻清凝冰草各枝脉竖立,像是个刺球,且有凉意散出,真真是个宝物。
蒋心蝶自觉有趣,刚想抬手抚触,洛云舒却是喊道,
心蝶,不可。
蒋心蝶这才起身,往洛云舒这方看来。两人对视,各自心赞对方品貌皆聚,实是良伴佳偶之选。
今日蒋心蝶未做盛装打扮,只淡淡涂抹着少许腮红,轻勾了柳眉,鬏髻盘首,翠簪拢鬓。粉霞细纨泻烟裙,配白狐裘衣,玉锦内衬,一身风流倩影难掩。
洛先生,蒋心蝶面露绯红,眉目藏情,笑盈盈地看着洛云舒。
洛云舒快步走近,抬手拉远了蒋心蝶少许,正色道,
心蝶只见这物有趣,却不知清凝冰草暗藏杀机。寻常情况下,碰了原也无碍。可适逢其乍放之际,体内便含了毒物。若不小心触了,皮肤处难免烧灼几日,虽无性命之虞,但也疼痛难忍。
蒋心蝶扑哧一笑,抬起纤纤玉手翻过来细看,
幸好先生提醒,不然心蝶这手便要有得受了。
洛云舒随意抬手握住,如软玉绵缠,蒋心蝶稍露羞色,只略动了动,便不再使力。
嗯,应该无妨。洛云舒拿手指按压了几处,见蒋心蝶并无不适,即撒了手,又接着问道,
心蝶今日前来?不知是?
许敬庭站在旁边,表情多有古怪,抢先言道,
哦,云舒,你和心蝶这些时日也要再多练几次才好,我只靠你们,好拿得彩头喽。
蒋心蝶略微定了定神,娇媚笑道,
三殿下说笑了,小女全仗洛先生指教。
洛云舒也忙是谦让了一番。鲍大人见状,自是屁颠颠地蹭到几人面前,躬身道,
殿下,不若请两位大家到角殿内歇息片刻,再做参习,依下官看,不许几日,定可大有斩获。
嗯,好,许敬庭点了点头,
云舒、心蝶,本王倒真想尽快一饱眼福呢。
几人分别进了练习殿内,此刻偏近午时,还未到训练的时辰。殿内只几名杂役在做打扫,见到众人,忙停住施礼,鲍大人命他们赶紧离场。
站在中央舞台前,蒋心蝶深吸一口气,闭眼思虑片刻,转头朝洛云舒道,
先生,有何见教?心蝶愿悉听当面。
洛云舒只摆手道,
心蝶严重了,我只是抚琴而已,该当为心蝶是瞻。
蒋心蝶白了他一眼,从怀里逃出一张卷纸,递给洛云舒,
既如此,还请先生赐教。我打算表演时,以此曲唱之。还望先生助我。
洛云舒没想到蒋心蝶早有打算,只得接过,苦笑道,
心蝶只是欺我,原来早有准备。
蒋心蝶化身小女儿状,撒娇似的答道,
还不是先生小气,不肯替心蝶出什么力,我也只得早为自己打算喽。
洛云舒气结,捻开乐谱,通读后,心中默弹,只觉音调绵长,升降怪异,音律似真似幻。
这曲子倒是未曾见过?
哦,是旧日某位客商留给小女的一件礼物,说是得于古典。
见洛云舒未有言语,蒋心蝶又再做解释,
我已据此,编排了一段舞蹈,专是为本次庆典所做。
洛云舒点了点头,鲍大人早在旁边准备,见状,忙命人抬琴备案,蒋心蝶朝洛云舒打了声招呼,移步往中央走去。无人得见的绝世容颜上,现出了冰冷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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