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看着冷冰冰的盛靳寒,拼命压住自己哆哆嗦嗦的颤音:盛,盛总,笙烟没在。
盛靳寒看着助理,微微一笑,我还没说我来干什么啊。
小木被盛靳寒冰冷的眸子给看得发毛,那,那盛总到此有何贵干?天,她快撑不住了!
请问,让客人站在门外这是你家的待客之道吗?盛靳寒不依不饶。
闻言,小木汗水密布,反应过来,让开门,盛总,您请进。
盛靳寒冷着脸,进了门。
小木无法控制,给盛靳寒倒水的手在微微发抖:盛,盛总,你请喝茶。
盛靳寒也不着急,稳稳拿住杯子,喝茶。
这让小木更加紧张。
小木是吗?你真的不知道笙笙去哪儿了吗?
不,不知道。小木用力掐了自己一把,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可以露怯。
但是显然,说再多遍也是没有用的。
那,如果不说真话的话,是要被抓走的哦。盛靳寒脸上甚至带着笑意。
小木看着盛靳寒那像过分好看的脸,冷若冰霜,她把头摇成拨浪鼓,笙烟,你自己看着办,我扛不住了!说完她夺门而出。
顾笙烟也害怕盛靳寒,这会儿正想办法从后窗逃走,心里紧张极了。
盛靳寒并不着急,他依旧慢条斯理地在喝着茶,一声一声地轻唤:笙笙
顾笙烟越来越着急,爬上窗户,眼看就要逃跑成功。
然而盛靳寒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台外面,依旧笑着:笙笙,你要去哪儿?
顾笙烟已经不敢再多说话了,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哪儿,腿软。
盛靳寒来到她的面前,用那可以杀死人的眼神看着她,说道:走吧,回去。
见顾南辞老老实实不动,又看了看她的腿,一把就把她扛在肩膀上,就跟扛野猪似的。一步一步往外面走。
到了别墅,顾笙烟还是不敢说话。
盛靳寒看着她腿上的伤,皱眉:怎么弄的?
顾笙烟老老实实回答:电瓶车撞的。
盛靳寒的眉头更皱得厉害了。
顾笙烟低着头,她在盛靳寒面前,所有的孤傲都粉碎成玻璃渣。
你总是这样冒冒失失!以前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盛靳寒有些生气,声音不自觉拔高。
顾笙烟无从反驳。
说了好一会,盛靳寒总算平静了些,问道:疼吗?
顾笙烟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盛靳寒说。
半夜,顾笙烟辗转反侧。
一年前她玩我,逃婚?甩了我?我怎么可能会甘心,不过是玩玩罢了。顾笙烟每每想起那天楼上盛靳寒的这句话,心脏仍然控制不住的疼。
明明自己也知道盛靳寒现在之所以和她有交集,也不过是为了报复她当初的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