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我见犹怜。
她开口:“明德啊!”
林承遇颤了颤:“唔。”不知怎么,本来觉得这个字很好来着,可听她从嘴里说出来,怎么就感觉那么的不正经了呢?
“什么事?”
上官雁道:“你现在有名有字了,我想了想,你缺个号啊。”
林承遇:“这就不用了吧?”
上官雁:“那怎么行?我上官明月的——”
她看了林承遇一眼,林承遇也扭头看她,两个人的目光交汇,林承遇目光带着杀气。
上官雁咽了咽口水,重说:“我林逾静的夫君,怎么能没有号呢?”
林承遇无奈:“你想了个什么?说来听听。”
上官雁:“尤里安居士。”
林承遇:“……,这是五个字还是四个字?”
上官雁实在忍不住了,自己笑得颤抖了,伸出手指:“五个字。”
林承遇:你嘴里说五个字,却伸出四根指头,是在糊弄我吧?
他一字一顿的问:“尤、里、安,这是三个字?你给我写一遍。”
上官雁笑得停不住呢,颤啊颤的:“你看着啊。”
伸出手指,在他张开的手心里头比划,比划了几下,就被林承遇一把抓住,翻身将人扣住了,按在身下呵她痒痒:“好家伙,竟然敢排揎相公,胆子很肥了吧,我来摸摸你的胆子。”
上官雁:“哈哈哈,好汉饶命。”
夫妻俩闹一场,冬日里出了些汗,林承遇筋骨活动松快了,就叫她赶紧出去将李茂打发走。
“他看起来有些个傻气,你别欺负他。”
上官雁挑挑眉,难得现在脸上也有了一丝英气,看着还挺帅。
李茂得了银子跟大人的指示,也不觉得干活累了,还问一句上官雁弄这些跟蜂窝一样的东西做什么用。
上官雁笑:“这个可是个有用的好东西,等日后成了,送你些使。”
煤球做好了,院子里头满满当当,可不能压,也不能踩,晚上不点灯不能出来,点灯也得仔细脚下。
林承遇踩了两只,上官雁不高兴了,叫他在书房歇着。
谁知他倒是真听话,反而是上官雁睡不好,只好半夜三更起来,抱着被子去找他。
她已经尽力了,但总觉得自己也踩了好几个,所以进了门合上帐子就开始抱怨。
林承遇把人搂住,捂住嘴不叫她说话,这之后才算是消停。
等次日上官雁醒了,战战兢兢的去看,结果一个坏的也没有,可把她高兴坏了。
得意洋洋的掐着腰找林承遇显摆。
林承遇脚下踩着她弄好的脚炉,膝盖上搭着毯子,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有她这个笑脸,也不枉费自己早起来辛苦整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