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陶商这么说话,贾诩心中多少就有点悲哀了。他替祢衡感到悲哀,太他喵的悲哀了。
姓陶的一般有这种表现的时候,那肯定就是要狠整他了,一点也不会手下留情。
…
祢衡来到了庐江后,便一直住在驿站,他似乎也不再着急,陶商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他也不拒绝。
倨傲风骨人之,自当稳如泰山,不惧强权。
又过了几日,陶商派人送来了书信,告诉祢衡,自己要在庐江召开宴席,邀请境内的士族之长、知名学子、各郡名流参加,以庆自己拿下庐江之地,基本全据扬州。
自打上一次扬州学子与自己对战一场的事情过后,祢衡就对陶商心中产生了意见,此番对他的邀请亦是嗤之以鼻,不过祢衡却怡然不惧。
吃饭就吃饭,我还怕你使出什么花招来不成?虽千万人,吾往矣!
五日之后,在庐江郡守的前厅正院,陶商大摆宴席,场面宏大,邀请扬,徐诸文武名流,并允许名流士子携带家眷,只不过女眷需要至于后席。
祢衡把自己拾掇的干干净净,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州牧府的大院。
刚一进州牧府邸,就听见一个熟悉且严厉的声音道:“吾儿!”
祢衡还准备回头骂一句谁是你儿子,结果……
祢衡少有的露出惊愕表情,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却看到了久违的父亲那熟悉的严厉面孔,甚至还有他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小儿子。
“父亲,您、您怎么在这?”说句不客气的话,祢老头(米老头,哈哈哈)在气质上跟祢衡完全就是一副死德行,爷俩往哪一站,都是鼻孔望天,俯瞰苍芎,牛逼哄哄的混蛋样,目无余子!
“是陶商陶公子派人请我们过来的,说是你在这里高就了,接我们同来享受荫顾……可有此事?”祢老头的语气严厉,一看就知道也不是个善茬子。
别看祢衡平日里吊炸了天,在他老子面前,完全就是收敛了锋芒,拱手道:“此事说来话长,唉!陶商对我并未委以重任。”
祢老头浓眉一挑:“我儿乃是不世出的英才,足可平定乱世!他焉能不授以权柄?”
祢衡清了清嗓子,以他自己偏激的角度,添油加醋的将自己来扬州之后的事向祢老头叙述了一遍。
祢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胸中一口恶气郁闷难出。“我儿如此有本领!姓陶的居然这般薄待我儿!还撺掇扬州诸学子一起攻击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