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
“好,今日得贤弟此诗,当浮一大白!”曹操轻各道。“贤弟啊,此诗叫啥名啊?”陶商此刻回过神来,急忙摆手道:“小弟就是随便说几句,当不得真。”
曹操一愣,开口道:“随便说几句?啥时候教教为兄,为兄也没事来两句?”
陶商:“……”
陶商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这几句,让他得了一个仁德君子的称号。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陶商与曹操,二人就是这么一边溜马,一路闲聊。不多时便来到了洛阳北面的长乐大街上。所谓的长乐大街,昔日乃是洛阳有名的商业核心街区,这里昔日酒肆林立,摊位、贩夫、走卒更是数不胜数,然而洛阳一场大火之后,此处只剩下灰烬,到处都是被烧毁的建筑,原先街道两旁的商铺老板与贩夫走卒,此刻却换成了数不清的乞讨难民。
曹操命令随行的大部分人都等在街道之外,自己则是和陶商,分别领着夏侯渊和许褚走进了长乐大街。拐了没几个弯,四人便来到了一处约有三层的高木楼正下方,楼台屋舍此刻已是被烧得面目全非。木楼之中,昔日间的摆饰陈设也是被西凉军洗劫一空,留下一栋空落落的房子,确实是好一副凄惨的萧条景象。陶商眯着眼睛,在已经被熏的却黑的木字匾额上,依稀地看出了几个隐隐约约不甚清晰的大字……“群芳阁?”
陶商瞅了一眼曹操,又瞅了一眼这个群芳阁,开口道:“孟德兄,这,你就带我来这做大保健?”
曹操疑惑道:“啥是大保健?贤弟没来过这种地方?莫非,贤弟还是个雏?哈哈哈”
陶商一下子红了脸咳嗽了两下,开口道:“孟德兄休闹,在下怎么可能是个雏,在下,在下……”
曹操笑了两声便不再笑了,站在原地,看着这片残墟,眼神中流露出几缕落寞,终究还是长叹口气。开口道:“罢了,曹某不改抱有希望,贤弟,咱们走吧。”
陶商闻言一愣神,开口道:“不是吧,孟德兄,你不会就带我来这废墟下,感叹一下就走了?不会是你之前看上哪个技师,哦,不对,哪个美姬,然后人家嫁人了,你很难受吧?”
曹操开口道:“贤弟有所不知,当初这里是一所歌舞坊,洛阳城内都很有名……”
陶商打断曹操开口道:“等等,孟德兄,这里是歌舞坊?不应该是妓……嘛,咳咳,就是孟德兄没事来喝喝花酒,放松放松的地方。”
曹操眼也没抬,开口道:“确是歌舞坊,曹某与本初当时可是把洛阳的妓馆都玩遍了,如果是妓馆。曹某也不会藏着掖着。”
“哦,我明白了,孟德兄,你是不是当初遇到了一位国色天香的舞蹈家,然后孟德兄被迷的死去活来,不过那舞蹈家带着面纱,后来孟德兄豪掷万金只求见其一面,结果发现丑的令人作呕,孟德兄连夜扛起马匹就跑,是不是?”陶商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样子。
曹操看了一眼陶商,轻叹道:“贤弟啊,别整天瞎捉摸了,为兄闹心。”
“哦……”
曹操长叹口气,道:“群芳阁内,有一舞姬,唤做来莺儿,此女雅洁孤傲,长袖善舞,引诸人注目,台下却沉默寡言,几乎是不近人情,使得欲一亲芳泽之人,不得不知难而退,整个洛阳城不知有多少人倾慕其人而不能遂愿,曹某亦在这些人中!”(感兴趣的可以去搜一下,老曹带绿帽子的事。)
陶商白了一眼开口道:“这不还是孟德兄找女人,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孟德兄都不是榜一大哥,还想一亲芳泽?怎么今晚上孟德兄是想来看看,这莱莺儿是否还存活,想英雄救美一下子?”
曹操此刻黑着脸,对陶商说:“贤弟啊,回营睡觉吧。别来扎心了。”
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