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秦宜禄绑架了杜嫣儿,然后有点啥想法,一直审核过不了我也就在这简单说一下,你们可以理解为秦宜禄想要,没错,杜嫣儿,然后一些对话,挺猥琐的,然后杜嫣儿一直让他滚,要锤他
徐州军进入村庄之后,糜芳随即下令命麾下军侯率兵去各处救援,斩杀这队士卒,糜芳则和典韦活捉了一名敌卒,询问敌军之首所在。
问出了秦宜禄所在地后,糜芳和典韦便及时赶了过来,见到这屋舍内旁有两名士卒守门,糜芳等人估计里面便是敌军的主将,随即杀了那两名什长,破门而入。
这秦宜禄也是急色,门外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知道,只见他疯狂的想要做些什么,然后掏出了那只无辜的小麻雀,嗯,确实是小麻雀。
只见秦宜禄刚准备提枪上马,只听“唰”的一声,一支小戟飞过,小麻雀变成了死麻雀。一道鲜血彪出,散落在地上,秦谊禄疼的栽倒于地,双眼翻白,意识已然不清。典韦进来后,啐了一下,一戟将秦宜禄枭首,可怜秦宜禄也没像历史上那样娶妻生子,死于此地。
那杜氏虽未遭受苦难,但却衣衫不整,肩膀裸露于外,典韦虽然是个大老粗,但也知道最基本的礼仪,自然不会去看,糜芳也是豪族出身,同样背过身去。
少时,却见一名军卒匆匆跑入,对典韦和糜芳道:“将军,乡内贼军已被我军杀散,但是所有百姓皆为贼军屠戮,只有一男童藏于水缸内幸免于难,现已带到门外。”
那一直蜷缩在地上的杜家女,听了这个消息后,急忙拉扯着衣服冲出门外。却见姐弟俩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糜芳待姐弟俩哭的差不多了,便对杜氏说道:“汝这女子,再此处已无依无靠,你这样貌,怕是去别的地方,路上便被人强占去了,本将军给你指一条明路,本将军乃徐州大将糜芳,汝去徐州公子当个侍女,也不会亏待了你等,万一我俩公子要是看上你了,也是你的福分。”
杜氏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心想:当下是去也得去,不去怕是也得去。于是缓缓点头答应了,开口道:“小女子答应将军,还请将军行行好,准许小女子带上弟弟。”
糜芳看了看那小男孩,黑黑的,瘦瘦的,确有一双垂膝长臂,心想多一个不多,一看也吃不了多少粮食,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糜芳等人带着杜氏姐弟回到了营中,糜芳走到她面前,摆出一副义正言辞之色:“适才在乡间,某与你说的刺史公子,便是讨董期间名扬天下的陶商陶公子,陶公子眼下风寒未愈,需有人服侍,军中士卒皆是粗汉,不如女子心细,还是那句话,你若愿意,可暂留于此处服侍公子,待日后回到徐州,财帛粮米,自不会少与你的,自然吾等不会强迫与你,你若不愿可自行离开。”
典韦无语的想到:你都给人带到军营了,现在说不会强迫人家……
“妾身乡人,皆亡于西凉军搜牢,妾身与弟弟孤苦无依,无处可去,愿遵从将军之言,在此服侍公子。”杜氏垂泪道。
“我倒是可以给你指一条路,我家公子名扬天下,青春正好,未来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又与人相善,你若是伺候的周到,到时……倒也不算辜负了你的绝色姿容。”糜芳嘿嘿笑到。
说罢便让杜氏端着药进去,陶商此时正虚弱的靠在床头,突然进来这么一个衣着朴素的绝色美人,一时间也让陶商有些莫名其妙。
杜氏先是向陶商施了一礼,端着药缓缓走向床头,低声道:“公,公子,妾身奉糜将军之命特来服侍公子,公子请服药。”
言罢,杜氏便让陶商靠在自己的肩头,用木勺轻轻的在那碗中搅了几个小圈,然后盛出一勺汤药,放在自己的樱口朱唇前轻吹。
陶商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前世后世加起来三十多年的小处男,见到这场景一瞬间也略略有点发懵。陶商脑子此时已经空白了,缓缓张嘴含住了那个木勺,然后慢慢的将木勺中的汤药泯入嘴中。
可能是陶商有些重,也可能是刚刚经历生死,身体不堪重负,杜氏端药的手不免有些颤抖,陶商见此,便挣扎着起身想要把碗端过来,确实身形一晃,陶商单手一撑,只觉得入手之处柔软,有弹性,杜氏一脸羞红,不敢看自己。
…
杜氏服侍完陶商以后,便出了营门,蔡琰也是听糜芳说了杜氏的遭遇,蔡琰不免想起自己当初在洛阳附近的遭遇,几乎如出一辙,心中也是非常同情杜氏,便让糜芳安排杜氏姐弟住在自己的营帐附近。
第二天早上,陶商睁开眼睛,迎着帘缝透入的阳光,映入眼帘的,是已被摆上小几的米粥,还有一份用木碗装的青菜。
只见杜氏坐在陶商的床边,见陶商醒了以后,开口道:“公子醒了?妾身服侍公子起床。”陶商自从穿越来了以后,便不让人服侍他了,不过他现在很享受杜氏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