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贵前官后鬼,十八贵前山玉屏案,十九龙有起伏、雌雄交度,有过峡且峡短而细。”
故弄玄虚地哎呀到,“好风水,棒棒滴。”
听着像说了,而且说的不少,实则什么也没说。
乔渡生指向两盘,再一比对,中间高,两边底。程因想到了,笔架。
“砚前笔架,谓朝案之山清秀耸起如笔架之形,主出文贵之后。葛庄以后可能会出清华北大的高材生。”
乔渡生纵着程因,“也许。”
“管他的,反正,爱葬就怎么葬。”程因大大咧咧地说到,“横竖,中华大地,哪个地方没葬过人。”
手薅住草,用脚蹬土,程因手脚并用,准备爬上去。不到半米的距离,程因尝试两次,不但没跳出去,还大大地摔了一个屁股蹲。
“阿生,拉我一把。”
乔渡生新学了一句,“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回头我就喝肾宝,你好,我也好。”程因伸手让乔渡生拽他上去,“阿生,用点劲儿。”
乔渡生的力气大,程因自认小身板,拽了好几下,没能顺利将他拉回去。
“什么情况?”
“你又要倒霉了。”
乔渡生纵身跟着跳下山路,一手搂住程因的腰,往下跳。
坟包的分布纵横交错,横竖多走了几步后,乔渡生觉察出了墓地布置的异常。靠近山路边的墓分散不完整,星星点点,东一个,西一块。往下走过两排墓碑,逐渐地呈现出了一定的规律。
程因查看时间,山路边的墓都是近十年左右的墓,依次推进。
再走了七八排,立在地面上的墓碑,发生了明显变化。
“前面那些都是水泥碑,条件好一点的用石头碑。往后这些,用红砖垒砌。不出所料的话,在往下是用青砖头。”
程因脚下一绊,泥土中露出半截青砖墓碑的顶部。程因诚心诚意地双手合十,给墓的主人道歉。
“眼拙,没看清。大白天,我无意敲你家山门,抱歉。回头有缘分,见到你的后人,我送两打黄纸钱,烧给你,以表歉意。”
程因想得很简单,坟头山,没有坟才奇怪。
乔渡生却问到,“造墓立碑是为方便后人祭奠,何必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