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渡生肯定地点头,“时常还会想办法罚钱。”
“那,我更得去了。”韩阅脑瓜子也不笨,“程因那么对你,你都不走,说明程因有好的地方,让你不舍得离开他。”
一针见血,乔渡生称赞韩阅,孺子可教。
“他图吾的色,不许吾离开。”
“啊?”
韩阅大大地惊叹,再仔细端详乔渡生的脸。韩阅忍不住多看几眼,世间竟有如此好看的脸。韩阅语出惊人,“我以前听说有人能靠脸吃饭,一直不信。我现在看见了,我觉得别说吃饭,换一个国家都可以。对,倾国倾城。”
“不哭了?”
韩阅有些内疚,“忘了。”
温和地拍了拍韩阅的肩膀,“没关系。”
韩阅在此刻好像得到了某些东西,又放下了很多。三个字,没关系,韩阅深深地长呼吸,“我,我不是故意的。”
乔渡生亦不再回答他的话,看向外头。韩美世一看程因不在,灵棚里只留了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伙计。
“她是我老婆,我怎么不进。”
韩美世抢过花圈,砸向韩阅,花圈是用竹子打的底架。韩阅根本不躲,身上,手上,脸上,打得全是红印子。
“老东西,你等着。”韩阅发誓,“你总有一天会老,你,还有你那个狗崽子,我统统要杀了。”
韩美世忌惮程因,只是来找回面子,没想挑食。韩阅一开腔,又觉得丢面子,抬手抽韩阅十几个耳光。
抽完,韩美世胆子又大了,乔渡生不拦,说明他不敢。韩美世当即横起来,推翻花圈,踩得稀罕。看见东西就砸,毫无人性。韩阅几次阻拦都被韩美世踢翻在地。
韩阅几次向乔渡生投以求助的目光,乔渡生摇了摇头。韩阅的性子过于冲动,做事没头没脑,无论吃过多少次亏,都不知道动脑子。
对付韩美世这种人,愣头青一般的对抗,除了伤到自己,毫无用处。
“方法,程因教过你。”
韩阅不懂,他也不会向韩美世低头认输。
“想想你的母亲,为何沦落至此。想想你又为何从不受人欢喜。”
“可是,可是程因不会。”
乔渡生想到程因,莫名的生气,他当然不会,他是不同的。
“宁折易弯。”
程因从来不会盲目地选择对抗,他会理性分析,该认怂的时候,比谁都服软的快。该强硬,哪怕打断他全身的骨头,也不能叫他喊一声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