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不都给你说了吗?你这脚扭了怎么耳朵也不好使了?”
“不是,我就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么个二世祖居然是学医的?还在咱们班来了?而且现在才高中,学的哪门子医?”
司徒念一股脑把问题全都抛出来了。
俩人回到教室坐下,颜妍翘着腿瘫在椅子上。
“在青木这么多年了,关于江亦白的八卦姐还是知道一些的。”
“江亦白,医学世家,他爸爸江薪是一禾医院院长,妈妈蓝欣然是妇科主任,他大伯也是医生,他们一家子都是医生,所以他就自然而然的去学医了。
而且江亦白本人也在学医这方面有很高的天赋,再加上他们家人从小就让他接触这方面的事,所以,他小小年纪就在医学圈有一定的知名度。
在国际心外临床技能大赛少年组扒得了头筹,而且人家就是一个医学大家,肯定从小就开始学的呀,高不高中的跟这没关系。”
“哦~”司徒念点点头,不知道从哪儿抓了一把瓜子磕着。
“那为什么我感觉咱们学校的人都很怕他啊?再说了这种天才怎么会在我们班?”
颜妍顺手也抓了几颗瓜子在嘴里磕着,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之前听小道消息说他好像是因为打了人,把人打成了重伤骨折,那人好像也是个富二代,还闹到了法院说青木江亦白怎么怎么样,学校为了影响问题,才让江亦白降级,他原来可是a(一)班的。”
“卧槽,牛逼哄哄的a(一)班?那他为什么打人啊?多划不来啊。”
“这我哪知道,学校刻意压下了这件事,就是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且从那之后,就传出了江亦白狠戾,打人必见血的传闻,况且学生们见到江亦白的时候他确实浑身都感觉有戾气环绕,做事风格也越发嚣张。久而久之就传成了校霸。”
“豁~”司徒念点点头,好大的瓜啊。
感情这家伙不仅是个二世祖还是校霸。
她以后还是注意一点,免得一不小心她这一条不值钱的小命就没了。
…
青木后山一亭子。
亭子中间坐着三个人,一个人整理着自己的大波浪,一个在后面帮忙捏着肩膀,还有一个坐在一旁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三人正是陶鱼,乔寒和她的小跟班。
乔寒顺着自己的大波浪,轻笑着看着面前的陶鱼,“好久不见啊,陶……?”
“鱼……”陶鱼轻轻开口,声音略显颤抖。
“哦~,陶鱼,都忘了你叫什么名字,看我这记性,好久不见啊啊小鱼。”乔寒笑了笑。
“好……好久不见。”
“还记得我是谁吗?”乔寒轻轻握住陶鱼的手。
陶鱼一惊,肩膀哆嗦了一下。
“记,记得。”
乔寒满意的笑了笑,“难为你还记得我,看你跟那司徒念貌似是好朋友,你的日子过得好了也爱笑了,我还以为你都把我忘得彻彻底底了呢。”
乔寒握着陶鱼手的力道加重了些。
“你还记得那次你跟着我出去……”乔寒慢悠悠地开口。
听到这话,陶鱼猛地抬起了头,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摇着头站起来,慌忙半蹲在乔寒身边,“乔,乔姐,求求,求你不要再说那件事了!”
“你这是做什么呀?”看到江亦白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陶鱼,乔寒连忙把她扶起来坐下。
“我可什么都没说,我今天找你只是来叙叙旧而已,那么激动做什么?而且那次……”
“不要再说了!”陶鱼情绪有些崩溃,捂住自己的耳朵。
随后不知怎的看着乔寒,凄烈地开口,“都是因为你!我不过就是不小心划烂了你的礼服,一家礼服对于你能有多贵重?!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到现在都还来找我!!”
乔寒脸色攸的冷了下去,冷哼一声,起身抓着陶鱼的头发扯到自己面前。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要不是因为你手贱让我衣服碎了,又没有多余的礼服,让我在台上出尽了洋相,输了跟香山中学的比赛,我至于到现在一遇到香中的人就被戳着脊梁骨嘲笑吗!”
“我乔寒向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这件事,我能记得住一辈子。”说完,手一松,拿着纸巾擦自己的手。
陶鱼跌坐在凳子上,捂着脸,泪眼朦胧,“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啊……”
“不是故意的?”乔寒抬眼看着陶鱼,轻蔑地笑着。
“要不要我来给你捋一捋你陶鱼的二三事。高一那年轰动全校的临考前考生被蛇咬导致成植物人的事情你应该记得吧。”
陶鱼捂着脸没有开口。
“那年你跟那个女孩是好朋友,她长得不错家境也好,成绩也不在话下,就因为她在路边给了钱包丢了的你一点现金,你就自顾自的把她当成的你的好朋友了。
做什么事情都跟她黏在一块儿,怪就怪在她什么都比你好,什么都比你优秀,而你只是一个什么都算不上的小蝼蚁,你哪一样都比不过她,可能你自带嫌恶体质,她不是那么想跟你来往,你羡慕你嫉妒,所以你趁着所有人都去吃饭偷了她的准考证。
回来又骗她说有人拿着她的准考证去了蛇园让她去找,结果呢?准考没找到把一辈子搭了进去。”
乔寒说着,起身捏着陶鱼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为什么呢?因为你悄悄把毒蛇那一间的闸门打开把她给推了进去……而且你把电闸给断了,监控没用,没有人会知道你来过蛇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