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是一刻也离不开,像什么话!”
他坚决不承认他酸了。
夜惊鸿还耿耿于怀皇兄当年击碎他天真烂漫的幻想,挑衅道:“好过某些人整天黏着赵贵妃,也没给大兴生个皇子公主来。”
夜荡冷哼一声,说道:“唉,总好过某些人,人都没到手强。”
两兄弟对视,陷入沉思。
傅时卿来找时,她也刚好安排好引章的住处。
“夫君,我把引章安排到刑部外的女兵别院,这样即方便她调养身体,也方便你们随时问话。”
傅时卿牵住她的手,道:“好,就按你安排的来。”
“鲛人那边如何?”
傅时卿摇头,说道:“陛下主动谈话,他们不肯交流。”
“他们醒了!”
“嗯。”不过,光是在泼水了。
傅时卿又道:“夜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鲛人,那可是鲛人啊!沈漫漫哪里肯离开,要是能跟他们说上一句话,她能兴奋半天吧!
她抱着傅时卿的胳膊,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很小声很小声地道:“今夜事是办不成,脱衣舞我也没福欣赏了,夫君你就让我过去看一眼行吗?就看一眼。”
傅时卿就受不了她娇滴滴地跟他撒娇,明知道她是答应了就瞬间变脸色那种人。
“好,去看看。”
他命人取来油伞,带沈漫漫去了水牢。
沈漫漫入内,见到两兄弟已经出了内牢,在休息室面对面坐着,气呼呼地谁也没理谁。
傅时卿见状,也不询问他们发生了什么,问道:“还没有跟鲛人对话是吗?”
夜荡嗯了一声,道:“他们完全不愿意交流。”
沈漫漫用胳膊碰碰傅时卿,道:“你陪我去看一眼。”
结果,她刚开头,待遇与二人无异,还好有傅时卿拿着早已开好的大油伞挡住。
沈漫漫心有余悸,差点被淋成落汤鸡,说道:“夫君明智!”
这一夜,无人再予尝试。
夫妻二人回府,已是五更天。
沈漫漫穿来两年多,鲜少晚起,今早却睡到日上三竿。
“傅延舟你乖点,别闹,你娘在睡觉。”
沈漫漫醒来,就听到傅时卿在不悦地压低声量说话。
她侧头望去,便见到他在抱着墩墩,一边手拿着瓷羹在喂东西。
可墩墩反常地闹脾气,傅时卿喂他一口,他就噗噗噗地喷出来,小坏蛋还咯咯咯地笑,仗着自己年芳七个月,不怕被爹爹打。
沈漫漫瞧墩墩婴儿肥的小脸蛋上白渍,应该是这个小人刚刚吃完铺食,在喝牛奶。
“漫漫醒了?”
傅时卿看过来,墩墩葡萄般黑的眼睛也瞧过来,嘴里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婴语。
沈漫漫起身,朝父子二人笑道:“夫君,你抱宝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