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内咣当啪啦的响声不断,有人在里面砸东西,发飙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陛下震怒这阵仗谁都没有见过,宫人们站在殿外哆嗦着身子一个个如鹌鹑一般不敢说话。
御林军等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可他们谁也不敢上前拿下那位惹得当今圣上龙颜大怒的罪归祸首。
听着陛下和首辅大臣的对话,首辅大人要辞官?怎么会这样?今夜不是尽数拿下邪教了吗?我们不是打了胜仗吗?听着好像是因为首辅夫人吵起来的?
没人解答他们的疑惑。
…
侧殿。
傅时卿让站床幔外的婉晴如意退下,轻声道:“你们退下吧。”
他沐浴完毕洗去一身血腥味,才上床睡到沈漫漫身边。
打量她的睡颜,发现她眉头紧锁睡得不安稳,怕是被今日的血腥场面多少给吓到一些了。
他当即搂她入怀,一只手给她按了按眉心。待她不再皱眉时,像哄小婴儿一般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夜深人静,他一觉无梦。
第二天早上,沈漫漫身体里的生物钟便叫她起床。
她朦胧地睁开眼,睛便对上了傅时卿的俊脸,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感应似的,他也醒了过来。
他看看外头晨光,大手抚了抚她的脸,柔声问:“时辰尚早,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沈漫漫摇头,倏然想起昨晚的事,做起来不满地道:“昨夜你怎么弄晕我了?你罚了应指挥他们?”
傅时卿并不瞒着她,道:“为夫出去前令他们把守侧殿,不能擅自让你出去。结果他们为了抓邪教信徒违反军令,必须要领罚。”
沈漫漫潜意识里认为夜荡肯定是没事的,加之他是外男,遂不过问。
傅时卿也从床上坐起,将她圈固在怀中,吻了吻她白里透红的芙蓉脸,道:“为夫辞官了,以后有很多时间陪你了。”
沈漫漫被傅时卿一日一日的温水煮青蛙后,已经很习惯他对她的一些亲昵的小动作。如今无论是他抱还是亲吻脸颊,她都没有反感。
“什么?你辞了首辅大臣这个位子?”
沈漫漫转过身震惊地看着傅时卿。
———“大佬,你以为这个少先队员头头吗?说辞就辞?”
看着妻子满眼“你傻了吗”的神情,他将人重新抱入怀中,试探性地贴了贴她的粉唇,道:“是,放心,一切如常,只不多为夫多了时间陪你。往日我太忙,从今往后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带你去了。”
沈漫漫沉着小脸在思考着其他事情,连傅时卿越吻越动情,他舌头撬开了她的皓齿,品尝着她的津液。
“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