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如歌站在晏静秋和晏其笙的身后,最前面站着晏其桢先生和莫雅楠小姐。
李叔面带着得体的微笑推开了门。
一个老人慢慢地从车里走了出来。
他还是那么高,岁月并没有使他的肩背有一丝伛偻,他银色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梳在脑后,来自那个冰冷国度特有的气势经过这些年的洗礼有增无减。
无论过了多久,他身上永远都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老先生第一句话说的还是我一句都听不懂的的俄语,我叹了口气,把冲到嘴边的问好咽了下去。
晏家的三个男人谁都没有搭腔。
李叔无奈的叹口气,恭恭敬敬的把老先生请进了房子。
那么,这就是你的妻子吗?
老先生匕首一样的目光冷冷的扫过我身边。
我感觉许如歌的呼吸微微一顿。
这个长相,他接着说:和旁边那个怎么这么像?你们两个人从小一起玩,眼光都一样糟糕吗?
自从我和晏静秋在一起后,被人嫌弃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从来没有人像晏老先生一样嫌弃我嫌弃的如此让我介意。
我摸了摸我的脸,挂上一副事不关己的微笑。
开玩笑,毕竟在慕色培训了一场,强颜欢笑这点功力还是有的。
晏其笙淡淡的说:我喜欢人又不看脸,再说这是我喜欢的长相,怎么,你觉得她和我侄媳妇的脸像吗?
侄媳妇?老先生重复:她不是替身吗?怎么,转正了?
这一句话攻击了我们两个,我觉得我脸上礼貌的微笑快要挂不住了。
晏其笙没搭话,转过头看着晏静秋:她们像?你觉得呢,阿秋?
她们当然不像,晏静秋冷淡的说:可能年龄大了眼神不好看不清吧。
你们居然还住在一座房子里,老先生四处打量了一下,嫌弃的说:这么小的房子,两个长得这么像的女人ashash
起码我不会认错自己的妻子。晏静秋打断他。
老先生的脸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
晏其桢先生毫不掩饰的冷笑了一声。
中国有句话,叫自取其辱,他说:你每次和我们见面不体验一下是不是觉得中国之行不完整?
老先生冷淡的眼神和他儿子如出一辙,他看了眼一声不吭的莫雅楠女士,说:这个女人怎么还在这里?
莫雅楠女士深呼吸了一口,站起身。
喝茶吗大家,她说:我去泡茶。
真正的女主人是不需要干活的,丫头,老先生说:看起来倒追到手的所谓爱情也ashash
你安静点吧,父亲,晏其笙打了个哈欠:这个房子的女主人是楚暮,她的确不用干活,有意思吗?
老先生终于屈尊纡贵的把视线停在我脸上。
女主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