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举行的很圆满,晏其笙在婚礼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带着自己的新娘去度蜜月了。唯一有点不和谐的是,晏老先生拒绝回去,他最近很是喜欢我的花房。
我看得上眼的那棵玫瑰要开了,他说:我要等玫瑰开了再走。
说起我的花房,除了玫瑰花以外几乎所有的花都被薅了个精光(晏静秋玫瑰花过敏)。我痛心的不想去看,幸好晏其笙走之前记得给了我一张足以重建花房的支票,让我的心里略感安慰。
邱晨从疗养院搬回了家里,这意味着凌春终于可以去看他了。在这之前ashash也许是男人奇怪的自尊心作祟,邱晨始终拒绝凌春去看他。凌春高高兴兴的从我家搬了出去,她走的那天晏静秋也很高兴。
我过了好几天悠闲的时光,直到某天下午被一个陌生的电话吵醒。
我睡眼惺忪的从晏静秋的怀里爬起来,电话还响的撕心裂肺。显示的号码很陌生,鉴于已经很久没人联系我了,所以我犹豫再三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
没人说话。
你好?
就在我怀疑是不是恶作剧的时候,那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楚楚。
这熟悉的声音,我几乎在对方开口的一瞬间就猜到了是谁。
你好,我平静的说:林菱。
我回国了。
怎么,顾茗城给的钱花完了?
我们能不能见个面呢?她说。
我看着天花板,晏静秋在旁边一搭一搭的玩着我的手指。
好啊,我听见自己说:你定地方吧。
你要和她见面吗?晏静秋看着我。
啊,我一边换衣服一边回道我和她总有些没有解决完的纠葛,可能见了就会ashash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看着我,脸上虽然波澜不惊,但我明显从那双灰色的眼睛里看到了不悦。
还是因为顾茗城。他说。
这家伙,难不成吃醋了?
我好笑的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行啦,我说:不管她是因为什么,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为了顾茗城就行了。
林菱约我见面的地方是在一家不怎么起眼但绝对昂贵的西餐厅。当服务员领着我往座位走的时候我不禁感叹,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记忆里的林菱可是打死也不会来这种连门把手都写着很贵的地方吃饭。
林菱坐在座位上看着外面的风景,看见我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她穿着很得体的套裙,比起随随便便穿件衣服就出门的我,她显得格外精致。
好久不见,楚楚。她说。
好久不见。
你看起来过的很好。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摸了摸自己未施粉黛的脸。
还好,我说:你今天看起来很漂亮。
她妆容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离上次见面也很久了,楚楚。她说。
我们上次见面也不是那么特别愉快,我说: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尴尬,但我还是想问ashash你在国外过的好吗,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