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在天的父神啊,我没想到要感受父神的教诲还要用金钱换取。如果是这样,我大概得说这太特么的好笑了...”
“你是有身份的人,所以我得提醒你一下,大人,请您注意自己地言行。”侍从官脸上的青色已经快成了死灰,他愤怒的握住剑柄,也许是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将剑从剑鞘中拔出来:“好吧,我想这一切的确是误会了大人,不过您应该也知道光明典籍》中的一些特殊的教规,我希望您能尊重我们,更尊重尊敬的教皇陛下的决定。”
“呵呵,我想你大概忘记我是个西门人了。”伊桑对着侍从官微微一笑,手里的佩剑突然向上一扔,随着他伸手一把抓住反转地剑身,佩剑剑柄已经倒转过去直递到侍从官的胸前。
“在天的父神见证,我对圣殿骑士无比尊敬”虽然这么说,但是伊桑还是毫不客气的一把把奥爱莱昂向菲玛特推去,随着菲玛特手忙脚乱的扶住奥爱莱昂。那两个撞在一起的人不住踉跄着扑向对面的斧枪,这让他们又是一阵惊叫。
然后伊桑从自己的钱袋中取出一个金币放在了握住剑柄、却保持着把剑尖对着自己的侍从官手里长剑的剑身上:“向在天的父神发誓,我不会伤害你们任何人,但是你们地敌人却随时都想着砍掉你们的头,这是我想对你们说的...”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谢大人你的提醒!”此时的侍从官咬着牙拿起了那个金币,他懊恼的看了看正忙着整理衣服试图保持尊严的奥爱莱昂,一种想要命令人把已经赤手空拳的伊桑抓起来的冲动刺激得嘴角一阵颤抖,可他最终还是在一声闷闷地喘息之后向着伊桑点头行礼让开了道路“我说过了大人,每个地方都会有不同的规则需要遵守,所以,大人,请您以后能约束您的随从”
“好了,今天地事我们可以不追究,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能容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因为对我们来说,这些金钱是在替父神收税,这也是我们应该履行的义务。”
“当然,这的确是你们的义务。”伊桑一把抓住奈留安德走出人群,在圣殿骑士们怨恨的注视下大步走向圣殿的大门。
“说实话,大人,刚才我...,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跟在后面的书记员一路小跑地紧跟着,他不住的用手里的一支炭笔在腰间带着的字板上写着什么:“在天的父神见证,我以我的信仰发誓,我会报答您的,您救了我的命,说实话没有人会为了我这样一个人去得罪圣殿骑士,更不会在圣殿得罪那么多的骑士。”
“是吗?那你就记住自己这句话,别忘了你欠我的这个大人情。”淡淡一笑的伊桑回头指着奈留安德,继续道:“我想这件事情也给了你一个深刻的教训,记住以后要想干什么之前先告诉我,否则再出这种事的时候可能你就没这么走运了,要知道没有人会使用一个瞎了眼睛和没了双手的书记员,我也不会例外...”
“我记住了,大人,以后我会注意的。”奈留安德擦着额上地汗水不住点着头,可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低声嘀咕着:“说实话,我真的有些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般的小题大做,我想也许他们那么生气也只是因为那个偷看文献的是我而已...”
“嗯哼?你话里有话啊,什么意思?难道你以前也做过这种事?”收敛起脸上淡笑的伊桑有些好奇的随口问着。
“是这样的...,好吧,事实上的确如此。”奈留安德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依稀我记得告诉过您当初刚到神诞之地的时候,我曾经在圣殿骑士团的驻地干过活,那时候我主要是为他们抄撰那些文献和清理珍贵的刻板,那些东西里有很多是后人编撰的抄本,可也有对我们来说是无价之宝的刚刚现的原本。”
“绕了这么大一圈,说到底你之后又干了些什么呢?”伊桑好像无意的问着,他知道该是慢慢的挖掘对方秘密的时候了,虽然这样做也许很危险,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自己一点点的搜寻线索。在即使是拉尔霍森那么狂热的人也已经意识到鲁博汉达的进攻已经快变为现实的时候:“在天的父神啊,难道你偷了圣殿里的什么圣物?但是回首一想,又不太现实,说实话,如果是这样,现在的你可能早已经身异处了。”
“你可真会开玩笑啊,大人,不过在天的父神见证,事情当然不是这样,事实上我做了件好事,好吧,至少我自己认为是好事.....”奈留安德带着点犹豫的看着伊桑,当他看到年轻子爵虽然好奇却也没有什么不快之后,他小心的回答:“是这样的,我在整理几块早期骑士留下的刻板时,发现其中有些残缺,所以我就不住的在所有角落里寻找,最后我在地下墓宫里现了残缺的部分”
“古老的文献资料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记录的------死亡不是结束只是开始,沉睡必将苏醒,穿过凡人无法超越的屏障,神圣的眷顾者最终将重返人间,对,大人,就是这段话。我记得很清楚,这是某一个伟大先贤留下的语录,然后我把那段话拓印下来,和那些之前的文字编在一起成了一篇完整的短诗。”
“在天的父神见证,先贤们的智慧足以让我们仰望,不过说到底,这地确是件好事,”此时的伊桑牵着比阿尔罗萨随意在路上走着,他带着探究的眼神注视着奈留安德,他知道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随即追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