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高长水远,互不相干,她还有什么理由要和我纠缠不清的?
冷然,如果你今天离开,我相信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一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最恨的就是受人威胁,更何况这语气与华远山都是如出一辙?
这大概也就是许翘的激将法吧,更坚定了我要离开华家的决心,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瞅准了一个空档绕过许翘,她一个箭步又挡住了我的去路,依然张开双臂直直地戳在我的眼前,绕不开也闯不过去。
我被激怒了,大声诘问:许翘,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伤全是因为你,所以你必须负责,你要在这里伺侯我直到我的伤全愈为止,还要看我满意了你才能下山。
简直是岂有此理!
在我看来她的伤纯粹是自找的,不就是不放心远山跟踪着我而成为黄雀紧随其后的嘛,关我何事?
她怎么就没有掉进赵家的陷阱里去被扎成刺猬呢?
为了尽快离开华家,我狠下心来横冲直撞。
许翘还是非不让开,一怒之下我出手将她一推,在我眼里一直都很健壮的许翘却趔趄了两步摔倒在地。
我有些懵懵然搞不清楚状况,偏偏这个时候华远山看见了这一幕,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知道就那么轻轻一推,许翘就能够倒在地上,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
冷然,你怎么可以对她这样,你的教养在哪里?
我的血气和眼泪同时上涌,他竟然指责我没有教养!
是她先挡住我的去路的,惹不起竟然也躲不起,最终还落得个没有教养。
我已经离开你家豪门大宅了,如果她不拦我,我怎么会推她?如果说没有教养,首先得问问她的教养放在哪里?
我丝毫不肯示弱,在他与她面前振振有词。
要知道,我以前和现在都是他所厌恶的小报记者,以后也仍然是,但与没有教养绝不沾边,怎么能让人如此极尽污辱?
本来想平平静静地离开,却没想到许翘跑出来闹事,这才把事情搞成这样的,不怪我。
我只是想挽留她而已。
许翘在这个时候却充当起好人来了,柔柔弱弱地依偎在华远山的怀里,恬不知耻地在他面前彰显她的知书达理,反衬出我的蛮横无理。
华远山冷峻的目光刺得我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