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圆与沈络绎接踵而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我从地上拉起,就往金世纪大厦奔去。
不行,我要找华远山问个明白,他到底想怎样。
袁圆的战斗力非常强,一路冲破了保安和秘书小姐的阻拦,直接杀进了华远山的总裁办公室。
华远山正与许翘头碰头地一起商量着什么,见到我们闯入,连忙分开。
见此情景,袁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华远山就一叠声不带喘气地开骂。
华远山,今天你必须说个明白,一边追着我们冷然不放,一边家里养着个女助理,这到底算什么?冷然说不出的话今天袁圆我都替她说出来,你有钱有势我们不稀罕,现在开始一刀两断,从今往后不要再开着你的豪车跟在冷然屁股后面追。你不珍惜的自然有人如珠如宝的疼她,不会扔下她任由她是死是活都不管不顾。
我满脸的泪痕,头发凌乱,身上还披着钟海涛的警服,双目无神地看着远山。
他有些惊异,正要向我走来,却被袁圆挡开了。
许翘见状也上前来,又一场口水战即将爆发,但被钟海涛制止了。
沈络绎,带袁圆回去,这里的事我来解决。
袁圆被沈络绎拉出去的时候仍叫骂个不停。
钟海涛说:袁圆的话不好听,但没有错。第一,不爱冷然,就放手。第二,爱她,就请珍惜,并且要负起责任。第三,他想了一下,暂时只有两点。现在,冷然我要先带走,你想明白了,天黑之前来警局接她。天黑之后,恕不恭候。
钟海涛说话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说完拉着我就转身离开。
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华远山,这时低吼了一声:站住。
我和钟海涛都站住了。
我回身看着华远山,看得到他眼中极力压抑着的怒火。
我的女人,可以随随便便带走的吗?
钟海涛的肩膀轻轻震动了一下,转过了身,逼视着华远山:你承认她是你的女人吗?还是之一?
当然。唯一。
我的泪珠一滴一滴顺着脸颊往下滚落,钟海涛慢慢松开了我的手。
许翘在此时则很乖巧地走出去吩咐秘书小姐泡一杯热咖啡,又亲手端到了我的手里,将我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很好,但愿华总说到做到。我只提醒你一句,袭击者还没有抓到,冷然面临的凶险并未解除,希望你能配合警方起一点保护作用。
什么袭击者?什么危险?
华远山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慌,快步走向我,急切地问:冷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