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根据蓝色发带这一线索,制定了一个诱捕机车狂魔的计划。
我向钟海涛提出,既然那个杀人狂魔几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那就以我做为诱饵好了。
但钟海涛一票否决了我的建议,坚决不同意我的自告奋勇,最后还是启用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女警员。
刑警队员们在一些偏僻的地段蹲守了整整两周时间,成功捕获了那名机车杀手。
这个变态狂对他所有的罪状供认不讳。
你们别费劲审问啦,都是我干的,全都是我干的,哈哈,一个字,爽。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中等个头,穿着一身黑色风衣。
根据他的供述,他并不是本市人,他原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一个美貌能干的妻子和一个成绩不太好但很身体很健康强壮的儿子。
直到有一天他从建筑工地上摔下了摔折了腿,一切就完全变了样。
他的妻子抛弃了他与他人私奔,同一年他的儿子也意外掉入河里淹死了。
他花了很多年时间,在这个城市里找到了他的妻子,但她拒绝跟他回家,在争执中两人动了手。
那时候,他妻子的头上扎着的正是一条蓝色的发带,他顺手将发带扯下来,缠在她的脖子上将她勒死了。
从此他留在这座城市里,象幽灵一般在每一个大街小巷里游荡,寻找着与他妻子一样罪孽深重的女人。
女人统统都该死,她们是一群不负责任的畜生,在与你交欢的时候,眼睛却盯着你的钱包,我只有弄死她们,才能得到最终的满足,那种酸爽你们无法体会,哈哈哈
然而我望着那个人的脸,没有熟悉的感觉,钟海涛将头盔扣在他的头上,依然是陌生的感觉。
这个人无疑有着严重的变态心理和人格障碍,令我想起那些精神病院里的患者。尤其他说到他的机车的来历,令在场的有人都震惊不已。
他的机车是出卖了一个肾换来的。
那里就象一个屠宰场,买卖一成交,当场开膛破肚,买家丢下钱,捧着刚刚从你身上割下来的热乎乎的东西就走。
钟海涛也大吃一惊,急问:那是什么地方?在哪里?快说!
但此时为时已晚,那家伙自知罪责难逃,刹那间咬舍自尽了,钟海涛他们忙着将他送去医院抢救,半路上就咽了气,只剩下一个鲜血写下的九字。
袁圆说:不管怎样,变态狂终于抓住了,危险警报解除。现在可以大大方方地上街啦。走,陪我吃麻辣烫去,还有南门兜的冰糖葫芦,还有人民广场的炸鸡。
二货又别有用心地调侃:不过,钟大队长再也没有理由接送我们冷然上下班了。
我瞪视了袁圆一眼,讪讪地走开去。
这些日子因为尽量减少外出,可把我憋坏了,和袁圆、沈络绎三个人转遍了大街小巷,就为了吃一口爱吃的麻辣烫,觉得比法国餐厅里的烛光晚餐吃得自在多了。
沈络绎将那些美食拍下来,说带回去备着随时给袁圆解馋。
可惜袁圆还得回到她的岗亭指挥交通去,沈络绎理所当然送她,我就一个人继续逍遥自在地瞎逛。
不知不觉离开了热闹的街市,向着人民广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