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半刻中,傅清辞才从里面施施然的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
瞧着他那样,似乎有点点的愉悦。
也正是因为这一份少有的愉悦,连带着他看向沈阮时,眼神都柔和不少。
“沈先生要歇息了,我们今儿便回府吧!”
“这才多少时辰呢?爹爹怎么就要歇息了”沈阮想要回去看看,却被傅清辞给一把捉住。
他扯着她的后衣领,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前进半寸。
“傅清辞!”任何人被这样提着都不舒服,沈阮自然也被气得紧。
“走。”傅清辞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就这样拖着沈阮离开了此地。
等两人回到马车上,沈阮忿忿不平的整理着衣裳,目光时不时就往傅清辞的身上瞟。
傅清辞今儿倒是格外有好的耐性:“沈先生想一个人静会儿,你在一旁太吵。”
沈阮鼓了鼓腮帮子,刚想说其实自己不吵时,突然从傅清辞的话中感受到了一点变扭。
她一边理着衣裳,一边抬眼看他:“夫君,你为何要喊我爹爹为沈先生呢?”
闻言,傅清辞勾唇一笑,目光落在沈阮那张容光绝代的脸上时,带了几分讥讽:“沈先生真的是你父亲吗?”
沈阮神色一僵,就连笑容也都落下几分。
不过片刻,她便又恢复之前的笑,将声音是被她捏得甜腻腻的:“夫君,这青天白日的,您是在胡言乱语什么。”
傅清辞但笑不
语的瞧着人。
沈阮是真的想要将他脸上这一层皮给扒下来,却还是温温婉婉的笑着:“妾身不过是因病损了几分记忆,又不是换了个人,夫君这话可是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