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车技很不错,以前还参加过赛车,唔,是秦烈教她的。
前往秦家的路上,司予都没有跟秦烈交流,两人保持着安静。
她很感激这种安静,如果秦烈跟她说话,或者问她些什么,她还不一定有好脾气回答他。
直到车辆停在秦家大门口,秦烈没有下车,而是找她说话。
司予,吃饭前我对你说的那句话,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都没放在心上。司予转向他露出一抹没心没肺的笑,心脏却汇聚了细细密密的疼,像潮湿天气里的空气,无孔不入,钻进四肢里,很累,很酸,不好受。
秦烈怔了一下,她的笑容很好看,很晃眼,和记忆中的一样,那么明亮动人。
你不在意那就好了。
奇怪,如果不在意,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地离开呢。
空气又陷入沉默,这次就变得很尴尬了。
司予两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缓缓渡了口气,你不下车吗?
哦。秦烈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才反应过来,藏了一晚上的话就在喉咙里,被她这句话又给压回了肚子里,肩膀有些泄气地往下垮。
改天再说吧,她现在,好像还很生气的样子。
回头得再跟嫂子交流一下,他实在不懂得怎么讨女孩子欢心,要学习。
做好计划,秦烈心情好了一点,解开安全带,下车了。
眼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家里,司予的怒火冲破井盖喷薄而出。
渣男!
真没想到,她以为二十四孝好男友的秦烈,竟然是个渣男,竟然开这种玩笑!
司予,你这二十几年来,看错人了。她沮丧地趴在方向盘上,心思乱糟糟的。
大嫂叫她回头想想平时都有谁对她好,她绞尽脑汁,各种对比,发现对她最好的单身男性是秦烈。
而她想起和秦烈在一起的时光,心中总会甜丝丝的,跟吃了棉花糖一样。
或许她可以和秦烈谈个恋爱。
可是他却开了这么个玩笑,把她的幻想都掐死了,掐成了死灰。
臭秦烈。她气得把方向盘当成秦烈,打了两下。
啪嗒,一侧突然传来声音,她扭头看过去,伟岸的身材阴影将她笼罩,充满了荷尔蒙的滚烫气息,落在了她的粉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