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秦烈准备走了,林阙歌突然把他拉到小客厅了,给他一杯酒。
秦烈拒绝了,等下还要开车,不能喝酒。
林阙歌说:你放心吧,不会让你开车的,这是熙然和齐齐一起酿的水果酒,度数很低的。
好吧。林阙歌很少对他这么热情,肯定是想自家两个小孩得到大家的认同,没做多想,接过来喝光光,还真不错,有股酸酸甜甜的味道,也不腻。
你要是喜欢的话,改天我给你装一瓶,让南洲带去给你。
林阙歌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秦烈没有发现,自己最尊敬的嫂子眸底藏着一抹狡黠的精光。
对了秦烈,你跟司予表白了?
提到这个,秦烈很愧疚,脸色凝重地点了下头,南洲跟你说了?我是不是给司予造成困扰了?
照目前看来,好像有一点点,你是怎么跟她表白的。
秦烈犹豫了一会儿,才厚着脸皮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林阙歌听了,差点笑死在沙发里。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榆木脑袋的直男,这是表白吗,这是嘲讽还差不多。
嫂子,你别笑我了。秦烈感到有点委屈,被司予拒绝已经很难过了,现在还要承受来自嫂子的嘲笑,秦烈表示心里苦,双份的苦。
林阙歌笑得直不起腰,肚子都疼了,忍了很久才缓下来,很铁不成钢地看向他:阿烈,你太直男了!
秦烈更加郁闷了,现在已经晚了,估计我改正,司予也不会原谅我。
他一副人生只剩下黑暗的神态,更加好笑,林阙歌没忍住,咯咯笑出声,秦烈无奈,准备要走的时候,被她拉住,阿烈,抱歉,你实在是太好笑了。司予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你表白的方式错了!
听到这个,秦烈心中划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快到抓不住。他好像,有了一点期待:嫂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赶紧去向司予道歉,告诉她,你那句想让她做你女朋友的话是真的,不是儿戏,是你嘴巴不会说话,弄巧成拙了!已经提点到这个程度,要是秦烈还不懂得变通,林阙歌也懒得继续助攻了,男人没有一丁点浪漫细胞怎么行?
这么一对比,她觉得司南洲简直是完美得不行,虽然平时也是直男,但偶尔会点浪漫,讨她欢心。
对着这几句话,秦烈投入深刻反省中,觉得林阙歌说得很对,他脸上的凝重烟消云散,刚毅俊逸的脸庞透着期待:嫂子,我是不是还有机会?
有一点吧,前提是司予原谅你今天的口不择言呀。林阙歌不敢把话说太满,俗话说得好,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总是,一顿良苦用心,终于让秦烈榆木开花,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秦烈同志的春天,很有可能就来了。
两人走出去大客厅,林阙歌把司予拉到身边来,一脸为难:小姑子,你能不能帮我送一下阿烈,他喝了点酒不能开车,你哥让我送他回去,可我早上答应和齐齐晚上一起洗澡的,她看着要睡觉了,我得先带她去洗澡。
好吧,我送他。司予不太乐意,但为了侄女,义无反顾牺牲自己。
林阙歌抱着她吧唧了一口她的脸蛋,小姑子最好了,等下我要在齐齐面前大夸特夸你一场。
这可是你说的!我走啦。司予特别喜欢跟嫂子相处,本来悬在头顶的浅淡乌云,轻易就被驱散了,同时也想通了,花心的是秦烈,她难过什么,她又没有跟他谈恋爱,那么在乎做什么,当句玩笑话听不就行了。
想通这一点,司予神清气爽啊,牛都能打死几头,抓着车钥匙去车库把车开出来,秦烈坐进副驾位,她开车一溜烟滑出司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