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谐的没有提起几个月前那件事，也不提新闻上和程辰的事。

凑近摸了摸林缈脑袋上红肿的包，“有时间去看看。”

似乎一早就准备好了，卡从口袋掏出来放到林缈手心，萧彦带着握住手。

不等他说什么。

林缈表情变了变，随即偏头笑的复杂。

她举着胳膊。

又低垂下眼看了看，叹息很长，“我竟然真的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手指在她手背上僵了下。

“别胡思乱想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让你过的好点。”

在林缈头发上摸了一把，不想等她在酝酿着吐露苦水，便落荒而逃似的离开。

早餐是刚做好的。

却也没了胃口吃，到婴儿房里看了一眼孩子，他睡的很熟，眉眼随着年纪的增长清晰了不少，眼睛像萧彦，眉毛却像林缈。

合在一起，竟然是念旧又深情的模子。

这么想，是荒谬的，萧彦不念旧，她也不深情。

从婴儿房出来正面遇上何姐，她一夜没睡，早晨才睡了几个小时，面上憔悴。

见到林缈提了提神，“小姐，你醒了？”

她轻轻点头。

没再说什么转身回房想再睡一会儿，手机还塞在昨天的衣服里，在房间里响起来，看到来电显示一瞬间是膈应的。

犹豫了会儿还是接起来。

程辰语速很快，又毛躁又着急，林缈听的头疼，只隐隐约约听到枯荷的名字。

“你说慢一点”她显得无语。

“先出来说吧，这事电话里说不清楚。”

她匆忙挂了电话，也不给林缈拒绝的机会，地点和时间发到手机上，虽然不太情愿赴约，但既然是有关枯荷的事，的确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程辰定的时间是下午。

不慌不忙的又睡了个觉才起床准备赴约，何姐就在客厅里，见林缈穿着正式，又想到萧彦的话。

“和杜小姐出去吗”

话都还没说完，林缈快步过去换鞋，从市区以来一趟很久，她不想耽搁什么时间，“不是，是程辰说有枯荷的消息让我去一趟。”

听了不是杜幺怜还是放下心来，总不能不让她出去。

春风和暖。

程辰约的地方是个小巷子里的评弹馆，这里人多眼杂，却又热闹，站在门口便心生一样。

怎么说枯荷和程饶的事也是严肃的，约在这种地方却是不太合适。

这个地方和琴楼差不多，只是规模小了不少，人都坐在台下，有些安静听曲儿又些低头说些什么，烟火气十足。

程辰点了些点心和茶，林缈到的时候她那杯已经快凉了。

“来了。”她扬起头，“坐。”

看不出别的情绪，也没有因为有了程饶的消息而开心，那般平淡的让人不太适应。

程辰仰着脸看她。

和在新闻上看到的脸一模一样，只不过那些照片都是和萧彦在一起。

林缈坐下，脑海里猝不及防钻进他们的照片，没什么亲昵的，倒是每一张都显得貌合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