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看了一眼，方延平眼中满是懊恼，而江旭东，虽然表面冷淡，但内心，却也是痛心疾首。

“江队，方主任……这是怎么了？”这时，尚不清楚事情原委的范辰宇不由问。

“贪心不足，咎由自取。”没有多言，江旭东只说了这八个字。

“江队，我什么时候来刑警队上班啊？”想到这个最关键的问题，范辰宇忍不住问。

“放心，在你归队之前，调岗手续就办好了。你先休息几天，下周一，就直接来刑警队报道。”江旭东微笑着回答。

“耶！太棒了！”实在压抑不住兴奋的情绪，范辰宇喜形于色。

“别忙着高兴，先去见宋局和傅局，看到你平安归来，他们悬着的心，也就能放下了。”江旭东叮嘱道。

“知道！知道！领导们对我太关心了！”范辰宇急忙应话。

可没想到，两人对话间，安静的走廊里，突然响起了傅翔的声音，且声音还是从宋鸿轩办公室传出来的：

“宋鸿轩！‘蜥蜴’，我也给你抓住了！既然你说，我没犯错误，自由了，那咱们就一拍两散了！”

“老傅！什么一拍两散啊？受点委屈你就这样？副局长也不做了？”

“这是‘受点委屈’吗？人都丢到月球上去了！还做副局长？不被全局笑话死？！我辞职！不干了！”

“你这张口就是辞职，简直跟江旭东一个样！你们兄弟两个……我就不说什么了！”

……

“江队，这是怎么了？宋局对傅局，怎么低声下气的？”听到这“新鲜”的对话，范辰宇不禁好奇地问。

“先把人得罪了，然后再哄，这宋局也是自找的。”

玩笑似地回答后，江旭东便带着范辰宇，直接走进了局长办公室，“师兄，气儿还没顺呢？”

看到江旭东返回，宋鸿轩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急忙说道，“旭东，你回来正好！赶紧……帮我劝劝你师兄……”

“用不着劝！”此时，傅翔又开口了，“我不是不讲理的人，宋鸿轩，回答我两个问题，我再考虑，是不是继续怪罪你！”

“行行！二百个问题我也回答！傅局长尽管问！”宋鸿轩态度非常好。

“第一个，许支队怎么就变成徐秋了？第二个，‘鳗鱼’究竟是谁？既然不是我，不是你，也不是廖厅长、程支队和旭东，那他还会是谁？难道说，‘鳗鱼’是为了配合许支队的卧底，凭空杜撰出来的？”傅翔发出了疑问。

“不，”闻言，宋鸿轩当即回答，“我先回答第二个问题，‘鳗鱼’不是杜撰，而是确有其人。”

“究竟是谁？”傅翔再问。

省公安厅袁兴业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