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喘口气好好说,成天不像个姑娘家,咋咋呼呼的。”阿辉似是嫌弃却又是关切地训道。
谢杏撅了下小嘴,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又道:“官府的马大街跑,似是在抓人,城门已经封锁了,城外据说来了好多难民,围在城外想进来,府尹理不了,这才索命人直接关了城门,一只苍蝇也不让飞进来。告示贴得街都是,说是染了疫疾的通通都给抓起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唐小悠叹了口气,早就该发现了,前些日子里始终的男子,虽说都是壮年,但是都有共同的特征——都染了病。根本就没有什么冤魂索命,什么海神也是无稽之谈,连抓人的,却是瀛州城官府而已!
至于被抓的这些男子的去向自然是不得而知,只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疫疾已然已经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不然官府也不会这么狗急跳墙釜底抽薪采取如此粗暴的方shi来遏制。
疫疾的来源不得而知,据传言是南边的难民传入的。前个把月唐小悠在大街目睹的一幕便是官府搜查从外涌入的浪汉的形。还以为没事,在府里呆了一阵子,没想到,这局面,到底还是控制不住了。
官府见纸不住火了,也便直接下令关了城门。徒留南来的难民在冷冰冰的高墙外嗷嗷哭喊。瀛州城的大夫但凡是能开药的都被官府请了去,制签军令状,要是研制不出解决的药方,格杀勿论。
这么一折腾,城人人自危,得了感风寒的人都会被赶出家门隔离起来。原本热热闹闹的集市,如今还未入竟是悄无人烟。先前钻空子而入的难民,官府日派人搜寻。
程勇被来瀛州城一年有余,可这一年里的瀛州却是一点也不太平。本来是想来此一年半载歇息歇息,瀛州城一直是一个富庶的鱼米之乡,太平无事的话,还能捞个好政绩回去复命。
那日里被朝堂失言被皇帝革职发配,在太子觐那里求了好久,太子觐才帮了这个忙,在他父皇面前求,方才来得了此,否则此时,恐怕是不知待在哪个边陲荒地自生自灭了。
自来了这里,他戒了赌,戒了嫖,最大的乐趣也就把玩把玩些新奇小玩意儿,成日里安分守己,只盼着表现好点哪天能重回京城,哪知这事一件接着一件。此番的疫疾,若是理不当,皇帝降罪下来,别说回京,连命恐怕都难保。
时运不济,时运不济啊,此刻的程勇在府里,来来回回地踱着,城人人恐慌,城外难民涌入,已是穷山陌lu,焦头烂额。
“怎么样,怎么样,告示发了吗?”
一个侍卫急匆匆风尘仆仆地从门外进来,当即单膝跪地,作揖答道:“发了,若能解此疾者悬赏黄百两。”
“百两,太少太少了,两百两,不,三百两,不,不,五百——”程勇焦急得不断提高悬赏的价格,但却依旧无人敢揭榜。
人心惶惶,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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