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抢人!(2 / 2)

穿书之此君记 宋玉悲 2547 字 2021-04-11

时焕夫妻与蛟龙搏斗,她分明可以扔出几张雷火符帮忙牵制,可她关键时刻竟然跑回了青剑宗;她为了骗蔺西泽陪她练剑,故意说时盏不在洞府,后面被时盏发现,她就哭着说对不起;时盏和迷夜蜂搏斗,她偏偏去破坏阵符,最后张贺把她拖进了林子。

众人看得无名火起。

都以为这个林菀天真可爱,谁知道竟然是个寡廉鲜耻的破鞋!

办不出一件好事,只会媚男撒娇!呸!

徐媛师姐看不下去了,骂道:“林菀怎会如此恶心!亏我以前还以为她单纯善良,这哪是善良,分明就是蠢坏!”

“是啊,可惜了时焕长老和玉娇容长老。”

“掌门也是……啧,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才不认这样的掌门和师妹!”

水镜里,林菀不停周旋在各种男人之间,那些不堪的场景一直没变。

修为高些的几个修士突然发现,紫霄殿内好像弥漫着一股奇特的香味。

何竞丢开林菀,跃至游月明身边,皱了皱眉:“不对劲。”

游月明靠着墙,头晕脑胀,觉得这香味极其熟悉。

他想了想,突道不妙:“是幽蚺在作怪!”

“什么?”

游月明简略给何竞讲了下这幽蚺,何竞立刻给他服下丹药,带着游月明来到紫霄殿外。

游月明跑出几步,才猛然发现怀里的时盏不见了!

刚才香味升腾而起,他耳边好像听到了一段笛声,眼前黑了一下,神智也模糊起来。

他立即道:“表叔,一定要找到时盏!她受了伤,我不放心。”

何竞愣了愣,往嘴里塞了颗避毒丹,跑回紫霄殿。

殿内的香味更浓郁了,四下乱成一团。

那瞿如和沈枭,已经打起来了,他们被这香味影响了心智,一昧的为了林菀争风吃醋,根本顾不上其他人的死活。

林菀在旁边大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还说两个人都是她的爱人,不可伤了对方。

何竞都活三百岁了,吃瓜群众老脸一红,匆匆低头从他们面前路过,没眼看。

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众人互相过招,瓜果桌椅满天飞,何竞四处都找不着时盏,挠了挠头,无功而返。

紫霄殿里已经被那奇香笼罩。

余安州也十分难受,多亏瞿如用铁链将他捆住,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这些修士一样,见人就砍。

忽然,身上的桎梏的铁链忽然松绑,哗啦啦落地。

蔺西泽衣襟带血,虚弱地背靠在门框上,奄奄一息。

他抛给余安州一瓶清心丹药。

“快去……”蔺西泽受了沈枭一招,伤势极重,说几个字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快去找杨铭!”

“找他做什么?”

余安州服下丹药,浑噩的脑子逐渐清醒。

“他趁乱将……将时盏给……带走了!”

蔺西泽吃力地指了个方向,嘴里溢出鲜血,眼前一黑,彻底晕厥。

时盏从昏睡中转醒,冷风扑面,身侧是倒退的白云青山。

她发现自己在一艘飞行灵舟上。

神识剧痛,浑身酸软。

“你醒了?”白黎之上前,便要来把她的脉搏。

时盏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滚!”

白黎之被扇得头偏了偏。

脸上火辣辣的,可他不敢看时盏的眼睛。

他此前,一直觉得时盏刁滑冷傲,可看到了她的记忆,才知她曾经如此艰辛。

她张牙舞爪,只是因为被命运反复捶打而不得不虚张声势。

好一会儿,才扯了扯嘴角,“时盏,是你先骗了我。”

“到底是谁……先骗了谁啊?”时盏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白黎之,你如今可满意了?”

她苦苦筹谋,精心算计,今天本可以让林菀和沈枭一败涂地,到头来,却让自己也深陷泥沼。甚至……甚至被人用搜魂术,挖出了心底深处最残忍的记忆。

白黎之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凝视着她的脸,沉声道:“你放心,没有人知道你那段记忆是真的,他们都以为林禄羽的搜魂术有问题。”

时盏心底微微一松。

“但我知道。”白黎之执起她的手,“我知道是真的”

时盏冷笑,想抽回手,却抽不出来,“你凭什么说那是真的?”

“不是真的,你怎会对我了如指掌?”

时盏咬着后槽牙,一字字道:“你是邪修,人人得而诛之,臭名昭彰!”

白黎之叹息一声,握着着她葱白的指尖,柔声道:“别嘴硬了。”

他的身世,除了南宫允和早逝的娘,目前无旁人知晓。

可时盏活过一世,或许在那一世,她机缘巧合得知了什么。

白黎之低头,柔软的唇吻了吻她的指尖,“曾经的滋味,不好受吧?”想到她被张贺凌辱,白黎之莫名躁怒,得亏那张贺死了,不然,他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岂料下一刻时盏用力将他推搡开,眸中一片寒霜,“你别碰我!你让我感到恶心!就跟那张贺一样!一样的恶心”

白黎之愠然。

她竟然拿那人与他比较?

白黎之冷下脸,取出墨玉笛,修长白皙的手指摁住音孔,横在薄唇边,吹响音曲。

曲声入耳,时盏顿时僵住身体。

“真是像只野猫,一点都不乖顺。”白黎之幽幽叹气。

他收回墨玉笛,长臂一揽,将时盏抱进怀里。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脊背。

好像瘦了,骨头珠子有点硌手。

知晓她骗了自己,白黎之很生气。他内心设想过千百遍,找到时盏后,要对她百般折磨……可知晓了她的过去,却忍不住的怜悯,甚至,愧疚

直到这个时候,怀里抱着她,鼻尖嗅着她身上的木兰香,复杂的情绪才稍稍平复。

“时盏,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白黎之捧起她的脸,认真地问,“你想我吗?”

时盏被他气笑了,“我想你死。”

白黎之眼底漫上寒意,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凑近她柔软的唇瓣。

时盏想躲,全身却动不了,她识海里又开始刺痛,痛感一阵阵的,随着血液流至丹田。

白黎之没有注意到时盏的身体变化,他紧紧抱着她,贪婪地与她纠缠在一起。

此时此刻,她才是真正的属于他。

属于他白黎之。

不是那什么蔺西泽、余安州。

想到其他男人,白黎之眸光愈暗。

时盏厌恶地闭上眼,说不清是屈辱还是羞耻,眼泪滴落在白黎之高挺的嘴唇上。

白黎之愣了愣。

他抬手,抚上左胸的位置,忽然问:“疼吗?”

“被剑刺穿的时候,一定很疼吧?”白黎之心软,他怜爱地吮吸掉她的眼泪,在她耳畔呢喃,“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这辈子,我会好好对你。”

时盏丹田处疼痛难忍。

她颤着睫毛,看着白黎之近在咫尺的俊脸,嗤道:“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白黎之一僵。

他算什么东西?声名狼藉的邪修,南宫家不承认的私生子……

白黎之眸色一冷,“怎么?你还想着你的大师兄?那个姓余的?抑或是北麓游氏的少主?”他将她打横抱入灵舟,不由分说地将她搂进怀里,“不准你再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