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甄籽平静的看着他。

爹爹也听到了，这道士怕我，你真的就以为，这道士大大，能降服我？

凤甄籽这话一出，凤瑜的脸色就变了。

若是想要真正降服我，可以找找真正的道士。

凤甄籽说完这话，又冷哼了一声，这才往屋里走去。

那道士吓得腿都软了，爬起来就要跑。

却听到凤甄籽冷冰冰的声音：在此之前，先把某人手里的钱吐出来吧，免得某人赔了夫人又折兵，真是桩不划算的买卖。

凤甄籽冷冷的勾着嘴角，这才往屋里走去，叫齐芳关了门。

门外的火光还没灭去，不知道门外的人在说什么。

屋内的人又是另外一番氛围。

齐芳立于桌前，可是神色却紧张得很，两只手一直在不停的发抖。

凤甄籽注意到了她的情况，也没有声张，就自己倒水喝。

还问：要不要喝口水？

不奴婢不需要

凤甄籽喝完一杯茶的时间，这才抬起头来砍她。

齐芳整个人都在不停的发抖，看起来确实很害怕。

凤甄籽这才挑眉：齐芳，你是不是很怕我啊？

啊？没有，没有

齐芳一抖，赶紧摇头。

那你抖什么？

齐芳此时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看起来很燥热。

奴婢，奴婢

她张口结舌，怎么都回答不上来。

两只眼睛也一直都在飘忽，好像一根风中草，稍有不慎，就会倒落。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不会吃了你。

凤甄籽不再看她，而是伸手拿了一根草药玩了起来。

齐芳此时已经抖得更厉害了，听到凤甄籽这么问，一边犹豫，一边尝试着开口。

小，小姐您方才在外面说的，可都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凤甄籽却跟她装傻，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齐芳被她吓到，登时又不敢再说话了。

哈哈，你说呢？

凤甄籽见她的反应，这才又大笑两声，开口问了一句。

只是，她的神色淡漠，叫人看不出她的眼里到底有什么，所以齐芳一时间便更加的不确定了。

那小姐，小姐为何会承认

她一边缴着自己的手，一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问凤甄籽。

齐芳，你跟我多久了。

齐芳心里一咯噔，噗通一下跪下来。

好多年了

那你觉得，我是妖女吗？

这些反问句，让齐芳措手不及。

可是，小姐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小姐性格懦弱，不敢说话，甚至都不敢同大小姐三小姐他们说话他们欺负她，她也不敢反抗，只会默默的承受着。

什么时候，小姐竟然可以在大小姐三小姐都相继离开凤府以后，还能这样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

这不是她想象中小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