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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川是清晨从傅家老宅出来的,路上发了个消息给关风和,请他调查当年自己父亲死亡案件的档案。然后开着车回了家。

他想自家教授这会应该睡得正香,他睡着的时候,模样很乖,像一只小猫,而不是白日里精明狡猾的大猫。于是情不自禁地悄悄刷开了司南家的门,想着,看一眼,就一眼。可里面却静悄悄的,一眼望到头的房间构造,可见那头床上的被褥都是好好的,一个人都没有。

傅沉川愣了愣,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身后自家的门被打开了,他转过身,看见司南抱着枕头,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看见他的那一刻,用力揉了揉眼睛,然后用刚刚醒来尚且微哑的声音开口:“回来啦。”

软软糯糯的,看起来很好吃。

“嗯。”傅沉川什么都没说,转头将人抱起来进了门。

这一番突然,让司南一下子清醒了:“你干嘛?”

傅沉川将人放到床上,欺身上前将人压在身下,才笑着反问:“是我要问你干嘛才对?”

司南愣了一下,傅沉川趁机偷了一个香吻。

“怎么,自己家不睡,偷偷跑到我床上来,是何居心啊!”傅沉川伸出手摆弄着小教授头上立起来的一撮头发,绕指柔软,不亦乐乎。

“我……我……”司南哽住了,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半夜醒来,原本只是想来看看傅沉川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可是看见空无一人的卧室,不知怎么就在这儿睡着了。

傅沉川沉下身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怎么,想我啦。”

滚烫的呼吸从司南的皮肤渗入,一瞬间点燃了血液蔓延全身。

“我……我才没有。”

“嗯?真的没有?那你抖什么?”傅沉川左手撑着头,看着从耳朵尖到脸颊再到脖子,原本白皙透明的皮肤上缓缓蔓延开来的红,煞是好看。他的目光顺着脖颈向下,那衣领微露的锁骨,又平又直,美的如同艺术品。就是不知道,再往下是不是会更美。

傅沉川从小就是个行动派,想什么,也就做了。

修长的手指将那睡衣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开,露出胸口大片的白皙。司南的体格并非是柔弱稚嫩的,相反十分的结实。他虽然有些时候犯懒,但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健身习惯。不同于傅沉川常年奋战一线和健身房练出的精壮,司南的身上更多的是肌肉纹理塑造出的紧实。多一分则刚硬,少一分则阴柔。

傅沉川的吻落在他平直的锁骨上,感受着司南此时的颤栗。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因眼前的秀色可餐而失去理智,可他并不确定自己能控制多久。如果司南还不拒绝,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可以……

“傅……傅先生……”这一声出口,带着绵软的呼吸颤抖的语气,惊得司南自己一刹那有些清醒,他刚忙按住傅沉川试图侵犯要害的手。

傅沉川在内心默默地叹了口气抬起头来:“还叫傅先生,我是谁?”

司南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噙着坏笑的嘴角,每一处都是那么合自己的心意:“那要叫什么?”

傅沉川笑出声来:“不如,把傅字拿掉。日后若是谁问你我是你的什么人,要怎么回答?”

是我先生。

司南的脸仿佛被蒸熟了一般,皱着眉闪躲着傅沉川灼热的视线:“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傅沉川笑:“嗯,说吧,正经的我先生。”

司南红着脸:“我想过了,既然已经确定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义务我的确应该履行。”

傅沉川挑眉,义务?

司南见他没出声,继续道:“我这阵子做了很多研究,发现男人和男人之间,这种事没有先天自然选择的限制,所以大多由双方自行选择。谁上谁下。”

傅沉川瞪大了眼睛,等等,所以司阿喵同学,是在想着要把自己压在下面是么?这可当真是挑战了傅大总裁的底线。

他猛地起身再度将司南牢牢地困在自己的身下:“喏,这不是已经选了,难不成你有意见?”

司南看着傅沉川眼里危险的光,有一刹那的退缩但还是咬了咬下唇道:“我们需要公平地谈判。”

傅沉川苦笑,谁来教教他,这种事要怎么谈判。

“如果我们打一架,我想你也未必能打过我。”司阿喵对自己的实力一向自信,如果把自己所学过的一切都拼上,他的确能跟傅沉川打上一场。嗯,前提是拼尽一切。并且是在傅沉川并不舍得伤他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