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氏的小姐吧,请坐。”南风宣和邀请道,神色淡然,一脸和蔼。
都知道,在南风世家他是最和气的,对待宾客,外人又或者是下属,很少会动怒摆架子,都说他是最好相处的存在了。
但懂的都懂,以他的身份、地位和财富,他的和蔼客气,不过是赏脸,他只是站在那里,多少人就已经低了几个层面了。
谁敢看着他好说话,就跟二百五一样去招惹他?
傅妙可不是不懂这些,只是她心中的阿海,是最好的男人,值得她为他跟这位宣和先生讲个道理。
“宣和先生,请求私下见您一面,您应该知道吧,我只想抓到那个打伤人的人,无意冒犯。
毕竟我们傅家也算得上名门,这么公然的被挑衅,实在难咽下这口气。
传到北境去了,我父亲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您说对吧?”她坐在南风宣和对面,语气在气愤、急切之余,更多的是摆好了不敢冒犯的态度。
“哦明白了,傅小姐是觉得,都是那个打人的不对。”
南风宣和一边沏茶,一边漫不经意的说道。
“先生的意思我不懂,难道不是打人的不对?”她可是了解过事发过程的,就是那个凌御跟疯子一样,先动手打了人。
“我听闻,那位凌先生在南风集团任职,说是祖上与贵家族是世交,世交之后,宣和先生是要明里袒护的,对吧?”
“哈哈,来喝茶。”中年男人优雅和蔼的笑了,并将一杯清茶推到女士的面前,举手投足皆是修养和风雅。
对于此他没多说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尽在不言中了。
傅妙可很气,但她不能在这里撒气,轻重她还是知道的。
端起茶杯的手不由的有些发紧。
南风宣和观察到她的隐忍,又是一笑,轻松的语气道:“傅小姐,我令尊也是商场上的好友,说起来,令尊和家父也是有些来往的。”
“当年傅小姐的婚礼,南风家的礼金没少人也是去了,说起来不是没交情的,而且那个婚礼,家妻却对傅夫人的一席话印象尤其深刻。”
“先生,我们是在。”在谈登明被打的事情,怎么扯其交情来了?她可不认为,南风宣和这老狐狸是需要和她攀交情的。
他想暗示什么?
“我知道,不过那印象太深,家妻多次与我提起。”这个倒也不是编造,确实有这么回事。
不过当年想,也是别人的家事,他自然没心思去多想,纯当听听,陪琪雅解闷而已。却不想,这个傅家女婿居然和他的侄媳妇家有这些渊源。
那就好意提醒一番。
“这位傅行长据说不是名门之子,当初傅夫人也是很不满意的,就是在你们婚礼上,也没有避讳的对家妻说起她心中的遗憾,傅夫人觉得,那位似乎配不上你。”
“先生说这,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木已成舟,先生觉得,我自己没有考虑?”
“是这样,我只想问一句,傅小姐觉得,你的母亲,她是个嫌贫爱富之人吗?”有时候如果一方足够的富裕,另一方的财富不会成为首选和标准。
那位傅夫人之所以痛心,想必自有她的道理,怎么理解,是她这个做女儿的问题了。
“再者,凌御确实是我们家的世交之子,自小也纨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