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吧,他还真弄到了泻药,就上星期给我弄来的,一小包,让我先试试有没有用,有用他再给我弄,量不是问题。
我就自己试了呗,好家伙,我拉了整整一天,又挂了一天水才算好,他都目瞪口呆的,说服我,竟然敢自己试这药,还问我满不满意。
我太满意了,当即就说要这玩意儿,昨天上午,他就给我弄了十几包,然后直接点名了,说,直接投毒不靠谱,不如把找个机会把食堂后厨的盐给换掉。
我当时当然还是没承认啊,只说他开玩笑,但方法我记下了。他也没拆穿,收了钱后说声合作愉快,让我要还有需要的话再找他,就走了。
祁烙伸出右手,指节有一搭没一搭的扣在过面上。
赵义淼只觉得他指头扣在自己心上,很是难受压抑,便不再继续讲述,只不停的抿嘴,时不时的还梗着脖子咽口水。
过了约莫三五分钟,祁烙才问:后来那十来包药,你没再尝过吧?
没有,确定了性质,我还尝什么呀?我可不想再拉肚子。赵义淼撇撇嘴。
祁烙叹口气:所以,他第二批给你的药,可就不是泻药了,是毒药!
啊?赵义淼张了张嘴,说:哎,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尼玛,这孙子果然坑我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打开,有民警送来了赵义淼的手机。
祁烙接过,将手机递给他,并说:就隔着证物袋操作吧,把那人的号码找到,告诉我们。
好!赵义淼颔首,接过手机,打开通讯录,翻了一会儿后,给祁烙报了个号码。
将号码记下,祁烙又问了几个问题后,便结束了这次审讯。
他和华钰找到技术队,让他们赶紧查查这个号码。
老祁。把号码交给技术队后,华钰说:我总觉得,这个赵义淼交代的事儿有点奇怪。
嗯?祁烙问道:怎么奇怪了?
药物。华钰说:别的都还好说,但最后说道那人给他药的时候,很奇怪。他不说多聪明,但至少也不笨,以他的头脑,不太可能想不到对方正式给他的那批货有问题。
可偏偏他就是绝口不提,等你说出来后,他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出来。
你在纠结这个啊?祁烙有些不以为意:很正常,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更何况,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
还是不对劲。华钰没放弃自己的想法,或者说疑心,道:总觉得他的描述哪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