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哪能投诉您嘞。老板乖得和孙子似的,赔笑说:我之前就是和你们开玩笑,开玩笑呵呵你们这么负责,是咱们小老板姓的服气呀,我哪里能
好了!祁烙一拍桌子,喝到: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说,叫什么名字?
陈耳东
祁烙嘴角一抽,暗想这名字起得还真随意,接着便又问:几岁了?
四十一
四十一?老牛吃嫩草啊你!祁烙瞪眼,随后摆摆手:怎么和你老婆认识的?
她啊。陈耳东撇撇嘴,说:她啊,本来是我在酒吧玩的个
说道一半,他似乎觉得这话不好听,立马顿住,改口道:一开始就是内啥,你情我愿的事儿吧?反正我喝高了,她也喝醉了,就发生了关系呗。结果醒来后她不认账,非得说要报警,告我弓虽女干。
我没辙,想着赔钱了事,她不乐意,说自己清清白白的,就这么被我内啥了。我本来不以为意,想着就给我装,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结果一瞥床单
好家伙,床单上竟然有血!我再一想,昨晚,好像她确实也没说过和我内啥反正她喝的烂醉如泥,不知怎么着到我怀里了,我就给抱宾馆里来了
我一下就心虚了,弓虽女干可是大罪啊,我一个劲的解释,但她死活都不肯听,我是真慌了,情急之下就说要不我娶她吧,我有很多钱,嫁给我不会让她过苦日子的。
谁踏马知道,她竟然心动了,我唉哟,哔了狗的感觉,这么狗血的事儿怎么就被我碰到了嘞?我没办法,再一寻思,老婆死的早,这些年也没有再娶一个的心思,她不说多漂亮,但也看得过去,身材又好,娶她似乎不亏哎
然后我们就扯证了
真扯华钰嘴角再抽。
陈耳东一拍大腿,说:我踏马后来才知道,她内膜丫的就是补的!我也知道了她是什么人:想进圈子,但进不去,几次后心灰意冷了,就想找个有钱的老实人嫁了,我踏马就成了那个老实人。
那天晚上,说白了都是她的设计,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上套的了,不过证都扯了,再加上她婚后也还算老实,而且好像还真洗心革面了,挺勤劳贤惠的,也不管我,我照样在外边玩,没半点影响,也就咽下了这口气。
哦。华钰恍然,这种事儿,她也曾有所耳闻,只不过没想到会真的碰上一次。
顿了顿,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说:哎对了,谁指证我杀人来着?我杀了谁?
指证你的人,咱们不能透露。华钰说道,同时有些纠结,犹豫片刻后才接着说:但他的一个身份,你有权知悉。
简单理解吧,杀害你配偶柴美思的凶手,指证你杀害了他老婆。
呃,这样啊陈耳东眨眨眼睛,接着猛地反应过来,想从座位上跳起来,结果被卡住了,只能激动的说:啥?你们说啥?我老婆被人害死了?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