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丘俯身吻上了于卿卿的唇,于卿卿的嘴唇受着沈陵丘冰凉的唇的厮磨,舒服极了,便兴奋地回应着他。
只可惜,她实在是没有任何吻技,不过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大口地喘着气。
沈陵丘哪会如此轻易放过于卿卿,他再次捉住了她的唇,用近乎使于卿卿窒息的深吻,教授着属于沈陵丘的吻技教学课。
呜呜于卿卿泪眼朦胧地挣扎个不停,可是于事无补,她在大灰狼沈陵丘面前,就是任其宰割的小绵羊。
接着,沈陵丘的唇放过了于卿卿的嘴唇,带着温度,在她的身体的每一处,留下一枚枚印记。
于卿卿本就穿的不多,暴露肌,肤颇多的抹胸裙被沈陵丘脱下,他低声命令道:以后不准穿这种衣服。
于卿卿哪还有意识答应,她睁着朦胧的双眼,曼妙的身材暴露无遗,沈陵丘的眸子更加幽深了,他低声道:于卿卿,自己点的火,自然要由你亲自灭掉。
次日,沈陵丘醒来,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顿时间产生出了阵阵波澜,心烦意乱之下,沈陵丘穿好衣服,悄然离开了房间。
小陈来接他上班时,看到了沈陵丘衬衫上的口红印,好像和于小姐昨晚上涂的色号一样?他忍住笑,问道:沈少,要不要换一件衬衫?
沈陵丘顺着小陈的目光看过去,盯着那枚口红印,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不必。
沈少,我懂您的意思,这就像是一枚护身符,那些莺燕蜂蝶,见了也就不敢靠近沈少您了!小陈笑道。
沈陵丘轻笑一声,看起来心情不错:再废话,十分钟之内到不了公司,你就可以交辞职信了。
小陈吐了吐舌头,一脚油门窜了出去:沈少,饶命啊。
当天的沈氏集团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对总裁衣服上的口红印议论纷纷,并且提出各种毫无根据的猜测,而那些平日里愿意去总裁办公室套近乎的富家小姐们,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知难而退了。
沈少,关于昨天晚上那个人的事,还没来得及向您报告小陈将昨晚的事仔细地与沈陵丘说明了一番。
赵总?是赵捷顺?沈陵丘推测道。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我问了一下他秘书他最近的行程,昨天他确实去了那家酒店。小陈答道。
那就是他。也就只有他,才办的出这种事。
沈陵丘眯起眼睛,目光危险。就是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把主意打在了于卿卿的头上,还差点就把她睡了。
沈陵丘对于卿卿的感觉颇为复杂,很难说清,但毫无疑问,谁也不能碰她。
小陈小心翼翼地问道:沈少,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人?
沈陵丘轻笑一声,从办公桌上顺手拿出来一摞文件:同在商界打拼,自然要用商业手段来解决。不巧,我起草的收购捷顺物流公司的企划案,正准备今天提交董事会商讨。
沈少,您的意思是,打算收购赵捷顺的企业?
当然不是,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沈陵丘淡淡道,我要让他破产,身无分文,最后不得不来求我。然后,我就会告诉他。他在小陈不解的目光中,把手中的文件撕成了一条条的碎片,丢入了碎纸机,有些人,碰不得。
小陈倒吸一口凉气。总裁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于卿卿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她艰难地坐起身,感觉浑身酸痛无力,她迷茫地环视四周的环境。
嘶这是怎么回事?于卿卿低头一看,自己的全身遍布大大小小的吻痕,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于卿卿捂住脑袋,阵阵头痛令她抓狂,许多记忆涌入脑海,她陪于则天参加宴会,被老总看上,被下药,她逃到洗手间,之后的记忆则是一片空白
于卿卿难以掩饰内心的惊慌,她披着浴巾走向门口,有人在轻轻地敲着房门,于卿卿紧张地问道:是谁?
于小姐,请问我可以进来吗?是沈少让我给您送衣服来的。门外的佣人说道。
沈陵丘?哦,她想起来了,这里就是沈家。难道昨晚,是沈陵丘
于卿卿打开门,接过了佣人手中的衣物,问道:沈陵丘呢,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