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话 依然想她(1 / 2)

情不自禁伸出双手,这才赫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穿上了红嫁衣,指尖轻轻抚揉过柔软平滑的缎面,泪眼模糊着笑了,这身衣服就是自己穿着嫁给漓月的嫁衣,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阿狸,身着肉粉色长纱裙,一头黑发盘在脑后束起金钗,小脸蛋更显别致娇小,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眶出卖了显得一脸平静的她,抬起手臂轻轻为她穿上红色绣花鞋,抬起头对上她惊喜的眼睛,忍不住流出泪来,抽了抽鼻子,笑着开口:恭喜国母娘娘。

金溪儿惊喜的一句话都开不了口,那句国母娘娘娘让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惊诧的眼神投向一直安静微笑注视自己的男人。

这么些天是为了这个吗?泪眼婆娑的微笑着起身,慢慢的踱步到男人面前,对上他施以温柔的眼神,胸口颤抖着。

是的,再过几个时辰就是你的生辰了,我想把全世界都送给你,喜欢嘛?漓月轻轻用指尖触碰她在烛光下太过美好的轮廓,舍不得移开。

一切终于结束了。金溪儿抬手抚上他的手背,闭了闭眼睛,一簇泪珠顺着脸颊滚到两个人的指缝;漓月蹙了蹙眉,他有种快要被她的眼泪灼伤的错觉!

不准哭。倾身吻上她垂落下颌的泪珠,舌尖舔了舔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不然我要惩罚你了。

你会吗?金溪儿把头轻轻枕在他的胸前:你要怎么惩罚?

我当然会,你要不要试试看。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灼热的盯住她的红唇,似乎没有打算等她回应自己,头一低,张开嘴巴含住了她微微上翘的唇瓣,舌尖轻轻的描绘她完美的唇形和纹理;金溪儿倒吸一口气,紧闭着眼睛绷着下巴,唇上都是来自他湿滑温热的触碰,鼻翼间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感觉嘴唇快要被他允吸的麻掉了,双腿不由得发软,抬起手臂环住他宽厚的肩膀,微张开嘴唇回应他绵延的吻。

感觉到金溪儿的微微挣扎,放开她的唇,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微微粗喘,来缓释自己的身体里燃烧起来的火。

金溪儿整个人瘫软在漓月的怀里,她竟然不想让他停止这样的惩罚,深深地闭上眼睛回味着刚刚的亲吻,绵延甜腻,心跳为之狂热躁动,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不由得笑出声来,自己当真是爱了这个男人,牵连起过往的回忆,苦恨折磨都抵不过两个人相爱,终于还是在一起了。

漓月一偏头轻轻含住她在脸上作乱的手,嗤笑道:你刚刚笑什么?

金溪儿盯着被他含住的指尖,那的画面太过刺激感官,惹得金溪儿心理年龄异常成熟的熟女也羞红了脸颊,不由得撤回了手指,有些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低下头低低开口:我只是在想我们。

我们怎么了?漓月爱极了她这个样子,眉眼染上的都是妩媚勾人的气息,让自己欲罢不能,忍不住戏谑她一番:是不是在想要不要继续刚刚的事情?

哪有。大声的反驳,嗔怒的咬着唇,又羞又气:你不要总是那么低俗好不好?

漓月难得好心情的轻笑出声:低语一点也没有不好,这是情趣。

你很无聊。金溪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发觉到阿狸不在这里了:咦,阿狸呢。

漓月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早就离开了,难不成你要她留下来观赏我们怎么亲热?

你怎么这么无赖。金溪儿实在难以招架一扫阴鹜冷漠性格的漓月,只能撇撇嘴认命的别开眼。

漓月舍不得看她这幅样子,伸出手把她揽入怀里,伏在她早已红透的耳边轻语:我也只是对你这样。

金溪儿沉默的抬起眼看着他,好一会才开口:不会再变了是不是?想想之前彼此的针锋相对,恶语想想,冷战和仇视,金溪儿身体涌上一股寒意,她总觉得他的一切不是自己可承受或者理解的。

漓月看着她低落苦闷的神情,心疼的紧了紧怀里的人、:不会了,什么都不会变了。

紧皱着眉把她拥在怀里,如果身体可以交融,他真的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再不分离。

你们够了没有?故儿阴阳怪气夹杂着调笑的声音在门外陡然响起,伴随着毫无节奏的敲门声:天都快亮了,你们可以留着洞房花烛在一度良夜啊。

金溪儿恼羞成怒,推开隐隐含笑的男人,用了力打开门,一拳敲在故儿贴着房门的脑袋:傻大个你说什么,小心嘴巴长疮。

小姐姐你不要这么恶毒吧。故儿揉了揉被打疼的脑袋,苦着一张脸皱着鼻子嚷嚷: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这么打我真的会变傻得,还有,姐姐你不要在傻大个傻大个的喊了,真的会变傻的。

金溪儿抱着胸乐滋滋的看着他:傻了正好,不会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什么不好居然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