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轻笑,挑起眉梢点点头,双臂缠上他的脖子,看着对面还不自知的两个人,冷冷的笑了。
庚玉惊讶的看着灵巧落在对面的漓月,他的轻功竟然这般出神入化,直到他来到面前我竟然才发觉。
国主。庚玉推开金溪儿,单膝跪下。
金溪儿诧异的看着漓月,双手相握施礼:拜见国主。
漓月皱了皱眉,什么时候你这么守规矩了。
月儿歪了歪嘴角表示不满:我说你们要想偷情也得找个隐秘的地方。
你乱说什么,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金溪儿听到偷情脸色瞬间惨白,暗暗握紧手指,原来心虚就是这种感觉,可是为什么会心虚?
月儿不屑的哼笑:你可是国主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搂着别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是你以前的青梅竹马,你说这不是偷情是什么?
你。金溪儿恼怒的想要反驳,被庚玉一个眼神拦下,只好愤恨的转过身去。
漓月冷冷的看着他们,冷冰冰的开口:是不是我给的自由太多?还是你们真的想要旧情复燃。
庚玉双手抱拳,低着头:国主,什么惩罚我庚玉一人承担。
漓月勾了勾唇,邪魅的笑道:哦?那我成全你。
不要。金溪儿拦在庚玉的身前,抿了抿唇,眼神带着一抹决绝。
漓月脸色瞬间黯淡,鄙夷的扯了扯嘴角,上前逼近她,看着她的眼睛带着一丝阴狠:怎么?你们一起承担?
是。金溪儿避开他的眼神:我们本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要不是你们的政治利益牺牲了我们,我或许早已嫁他为妻。
漓月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往下沉,嘴角的笑僵硬在脸上,带着一丝戏谑和残忍的挑起她的下巴:是吗?那我是不是要成全你们。
如果你肯,放我们走吧。金溪儿明知会激怒他,却还是违心的想要让他生气,莫名的想要让他在乎。
漓月捏着她下巴的手加大了力度,吃痛的金溪儿闷哼一声瞪着他:放手。
漓月眼底闪过一抹暗淡,忽然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狠狠地咬住她的下唇,嘴里夹杂着一抹腥甜,血顺着他们贴合的唇瓣蔓延。
金溪儿大力的推开他,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疯啦。
漓月残忍的扬起嘴角,抬起手背擦掉嘴角的腥红,张扬不屑的挑眉: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这么紧张干吗?还是在他面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金溪儿生气的别过头去道:不可理喻。
漓月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与她对视,嘴角残忍的上扬,怒道:是吗?我说过吧,我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让我失去了月如,我就让你们生不如死。
金溪儿打掉他的手:你这个疯子,别碰我。
漓月的脸色暗沉,像一头狂躁的野兽,猩红的双眼布满危险嗜血的凶残,金溪儿害怕的退了一步,从来没有看到过漓月这样暴躁的模样,让人压迫的气场足以毁灭一切!
庚玉护在金溪儿身前,他现在更关心刚刚漓月所说的月如:国主,我一直都知道你恨我,还以为只是因为战场厮杀你对我偏见过甚,可是你刚刚提到月如?她是谁?
漓月扬了扬嘴角,仇恨的双眼杀气升腾:不认识吗?不记得了吗?拜你所赐,我的未婚妻死在了手上,成了你慰问部下的牺牲品。
什么?庚玉不解,困惑的眯起眼睛似乎在努力的回忆这件事,可是毫无头绪。
漓月冷冷的后退一步,一手拉过月儿:她这张脸还记得吗?月如女扮男装统帅三军在战场与你打了三天三夜,战败。被你俘虏,赐给你的手下将士羞辱糟蹋,她就是死在我的怀里的,满身都是血。
庚玉倒吸冷气,惊诧的看着月儿,却找不到任何熟悉的画面,更何况他治军严整,俘虏的敌军一向都是善待,如若虏获敌军首领怎么可能自己不知情,又怎么会让你一个女人受此侮辱。
漓月心痛的冷笑着:我想灭了你们花语国,杀了你报仇,可是远远不够,我发现花语国根本不堪一击,这样的报复太便宜你们了,我让你们国破家亡,慢慢的折磨你们才甘心。
庚玉摇头,在记忆里没有找到这个人,这段回忆就像是他凭空捏造,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漓月那充满仇恨的眼睛和愤怒,他没有说谎,可是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可是究竟是哪里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