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话 谁在偷情(1 / 2)

花溪呢?漓落看了看被包裹严实的右手,颇为夸张的翻了个白眼。

风敏哥陪着呢。紫钗收拾好东西,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伤口不许沾到水,你要自己小心。

嗯。漓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一不小心成了个残疾。

十三。金溪儿夸张的高分贝声音让他差点没凳子上摔下来,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吼什么呢?

金溪儿晃了晃风敏手中的银色宝剑,狡黠的勾了勾唇:我要学剑术。好歹二十一世纪练习过一点点,应该很容易吧。

漓落抽搐着嘴角,斜睨着一旁抱胸的风敏:你的主意?

风敏点了点头:嗯,只学一些简单的招式,应该没什么。

大哥,她是孕妇,舞刀弄剑万一动了胎气呢。漓落无语的捶胸顿足,怎么这个学医的这么不靠普。

风敏打趣的抿着嘴唇,拍了拍他的臂膀,一副感激涕零的做作表情:终于听你喊了一句大哥,实属不易。

漓落心里滴了滴汗,无语的对着房顶翻了翻眼皮:装。

金溪儿生气的拿着剑指着他:十三,你少挑拨。

漓落举起了自己受伤的手,可怜兮兮的鼓着嘴巴:我都伤成残疾了,你就不能温柔点。

金溪儿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紫钗无奈的摇摇头,抬起他受伤的手臂,阴阳怪气的看着他:他呀,自残的。

漓落一头黑线,看来真的不能让紫钗和花溪有过多的接触,那么好一温柔的乖乖女,嘴巴也学得越来越刁钻。

金溪儿用手指戳了戳他包成粽子的手,哀叹的眨了眨眼睛:可怜的手,摊上这么一个主子让你受苦了。

漓落石化

我们去后湖假山。金溪儿牵起紫钗的手,挽住风敏径直离开,留下一句话是对着漓落说的:老弱病残回家睡觉去吧。

漓落石化的身体摔得碎碎的,变成碎末风中飘散!

后湖假山那里,庚玉一个人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湖水,湖面波光粼粼,阳光洒下的余晖反射在他的影上,蒙上淡淡的一层光晕,青灰色长袍不规则的散落在周遭,脚下躺着已经空了的酒坛,手里捏着最后一杯,静静地放在唇边浅酌,如雕刻的五官透着些许柔和的线条,微驼的背影显得落寞惆怅!

他?风敏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看着金溪儿看他的眼神,已然明白了什么,下意识的握紧了她有些冰凉的手:没事,去看看吧。

紫钗轻轻地叹气:我去让人煮点醒酒的汤送到清心居。

谢谢你,紫钗。金溪儿把头埋得很低,紫钗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发顶,浅笑道:谢什么,我们是好姐妹。

风敏把她送到了湖对面的假山上,一个人悄然离开。

庚玉错愕的看着她,一时茫然不知如何开口,慌乱的起身,因为醉酒长时间坐着,双腿有些打颤,脚下不稳,金溪儿把他整个人抱住,让他的身体撑在自己的身上,就这么轻轻地抱着他,刺鼻的酒味扑鼻而来,呛得她不停地掉眼泪,庚玉动都不敢动让她这么抱着自己,晕晕沉沉的头脑渐渐地有些清醒:别哭,对不起,又让你哭了。

为什么?金溪儿把头靠在他的身上,呢喃着:为什么折磨自己?为什么?

庚玉拂过她的脊背,低下头便可看到她的发旋,黑色发丝发着淡淡的银光,抚揉上去很滑很柔,透着淡淡的花香,指尖穿插在她发上,感触那仅存的温柔,还能残留着她淡淡的香味,曾承诺为她梳头,曾经许她画眉,这一切竟那么遥不可及!

月,她怎么也是你名义上的妃子,怎么总是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宫人们传的可难听了。月儿轻轻地靠在漓月的肩上,远望着对面假山上相拥的两个人,有些怨念的看着漓月,手指把玩着他的发梢。

漓月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就像是一尊雕塑,迷离的眼神都看不出他在看什么,念儿看着他一脸无谓的淡然,暗暗高兴,或许之前的猜测都是错的,他跟本不在乎她!

她却忽略了漓月偷偷握紧的手指,太过用力指关节泛着青白,还有看不透的心狠狠地抽痛着。

月儿轻轻摩擦着他的唇形,薄厚恰到好处的双唇泛着淡淡的肉粉色,轻轻勾起的唇角略带着邪魅和性感,总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不过是不是要管一管了,她都给你戴绿帽子了,底下人说的难听,丢了风月国和你的尊严,还是需要给他们一点教训。月儿眼底抹除一丝阴狠,浅浅的扬了扬嘴角,有些残忍的笑意让她看上去有些阴寒。

漓月眨了眨眼睛,轻轻环住她的肩,低头莞尔:我们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