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似乎没有明白这个是什么东西,金溪儿微微有些生气,不管为了什么,也不能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吧。
风敏为了你和孩子,不顾危险跑到了雪山上,为了取下千年雪莲被雪狼攻击,那些伤都是雪狼留下的。漓落有些困乏的倒在地上,一边解释着,一边把雪莲递交给阿狸。
你看着昏迷的人,金溪儿只感觉有什么话被堵在嗓子眼,眼眶一热,哭了出来。他竟然为了自己做了这么危险的事情,感谢的话现在显得微不足道。
阿狸,快去把医生叫来。擦了擦眼泪,急忙推搡着阿狸找医生,阿狸呆呆的不能理解医生是什么?
金溪儿恍然大悟,急忙改口:就是大夫,快点啊。
阿狸连忙应声点头,刚准备离开,就听到花溪在身后大喊:再烧点热水来。
手忙脚乱的把风敏抬到了二楼自己的寝室,漓落反倒不妥:花溪,这是你的房间,你让他睡这,那你晚上睡哪里?
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个?你赶紧拿一件你自己的衣服过来给他换上。金溪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解开他的衣服。
刚准备离去房间的漓落见状大呼一声冲了过来,拦下她有些生气:你干嘛呢?
脱衣服啊,这身衣服都湿了不说,而且都是血。金溪儿反倒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了,嗓门提高了许多。
男女授受不亲,这样被人看到他实在难以启齿,在他的封建思想里,这种事情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吧。
金溪儿对着房顶翻了个白眼,她一时大意竟然忘记自己身在中国封建的古代制度下,幽幽的叹了口气,把他拽到了床边,眼神示意了一下:你来。
啊?漓落更加的吃惊,自己从小养尊处优,衣服也都是丫鬟们帮着更换,这会反倒是自己要帮别人,一时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啊什么你,看着他死啊。金溪儿一巴掌轮在他的头顶上,却不料被他头上的玉簪扎手,疼得直咧嘴:哇,好痛,没事戴个那玩意干嘛啊。
怎么也在这里待了几个月了,因为混在娱乐圈的习惯,一向严谨、小心、圆滑的她渐渐地褪去了这些伪装,所以真实的性格反而让她乐得自在。
漓落好笑的看着她,耸耸肩一脸的无辜: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主动地。
呀,混小子。金溪儿揪住他的耳朵扔到风敏的床前,怒吼一声:快点动手啊。
放手,很痛啊。你不要再喊我混小子,不是结拜的时候说好了,我是哥哥。一边抱怨着一边轻轻地解开风敏的衣襟,肩上的伤口已经发黑,不断有鲜血渗出,漓落不由的感觉一阵恶心。
热水。漓落没有在嬉闹的神情,表情有些凝重的侧头看着一边已经浑身发抖的金溪儿喊。
好,我去弄。金溪儿恢复意识,刚要离开,恰巧碰到阿狸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白色的毛巾搭在盆沿上。
给我。不由分说的夺下她手里的水盆,冲到床前放下水盆,浸湿了毛巾,轻轻的把水拧干:给。
漓落已经退去他身上的衣衫,只剩下一条被撕烂的贴身长裤,因为疼痛的原因,风敏的呼吸变得很沉重,眉头紧皱着。
漓落擦擦额头上的细汗,头微微一歪,示意她动手:我去帮他拿件衣服。话说着人已经离开了寝室。
只剩下金溪儿和阿狸大眼瞪小眼:怎么做?
阿狸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吐出来,她摇摇头脸色有些苍白:我怕血啊。
金溪儿瞪了她一眼,嫌弃的挥挥手:你去多拿两条毛巾来吧。还是得自己动手,她轻轻地拿着毛巾慢慢的擦掉他肩上已经干掉的血渍,每一个动作那么的轻柔,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他。
嘶风敏忽然紧紧地握住了拳,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皱成死结,额头上冒出冷汗。
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急忙用手拭去他额头上的汗珠,难过的看着他异常痛苦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没没关系。风敏忽然握住她不安的举在半空的小手,把她轻轻地放在胸前,勉强的挤出一丝笑脸宽慰她: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