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这些话顾惊羽是不肯告诉顾景山的,不过随意寻了些由头带过。
哪知道,她才要走到正院之中,却遇到了碧芜。
说到这里,顾惊羽两步走上前,指着碧芜的鼻尖,沉声道,这丫头上来便问我要去哪里,还说我是庶女,原就不配往正殿之中伺候。女儿一怒之下,便要责罚她。想不到,六妹妹却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维护她。
顾清安却只是立在一侧,抬起头,凝视了顾惊羽两眼,冷哼一声,姐姐果真是牙尖嘴利,妹妹难以望其项背。
你顾惊羽别过头,不满地睨了睨顾清安。
既然四小姐说着丫头言语之间顶撞了你,那为何六小姐的胳膊上会留下伤口呢?
一直坐在一侧未曾答话的夜初逸瞧了一眼顾清安,笑了笑,望着顾惊羽问道。
顾清安没有想到夜初逸会为自己说话,诧异地凝视着夜初逸。
两人的目光四目相对之间,似是两座冰山碰撞在一起,便是殿中的温度也骤然下降了几分。
顾惊羽却只以为,夜初逸说这话是想要为自己平反。
她抽动鼻尖,肩膀耸动一番,还不是六妹妹自己。她维护这丫头,竟然想要对我动手。我一时情急起来,只能那发簪自卫。想不到,六妹妹竟然冲着我的簪子便来
这么说,倒是这六小姐自己使了一出苦肉计,前来陷害四小姐?夜初逸显然已经将自己当做了这府中的一员一般,一字一句地问道。
顾惊羽别过头,冷哼两声,扫视了顾清安两眼,才扬动下巴,殿下您有所不知。我这个六妹妹才刚刚回到府中,身上尽是学得些乡下田间泼妇撒泼的手段。惯会冤枉人的。这些下作的手段,侯府是怎么也教养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