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节柯学节目(2 / 2)

而且还有已经在平民之间大肆渲染的战争狂热……和夏目君意见又相当不一。

心中的念头乱七八糟地打转,久见秋生现实里不过是微笑着拼接着好手中的钢笔。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样的戏码他并非没见过,或者说……

他是最明白这一点的人。

不过今天是怎么回事呢?意料之外的拍照请求,以及明明森君说过自己很不喜欢法国文学——他一向爱看德文书。

久见秋生不由得怀疑森鸥外是否对夏目漱石的行动已经有所察觉。

而当他从他手中接过戏票的时候,笃定了这一想法。

戏票里夹着一张船票。

“我听说那部歌剧的选角挺失败的。”

夏目漱石的谋杀计划也挺失败的,只显露了一点皮毛的时候被选定的被害者以及其他人就已经发现了全貌。

“但最近没有其他的戏可听。”

没有想到其他的办法。

森鸥外一直知道久见秋生有自己的秘密,就和他也有自己的秘密一样,但是他不觉得久见秋生有能够和夏目漱石抗衡的能力。

没有人知道以夏目漱石为中心延伸的蛛网有多大,而被他所盯上的猎物在蛛网中又能挣扎多久。他并非全知全能,但是有让人情不自禁恐惧的“未知”。

夏目漱石很厌恶久见秋生,这是事实。他讨厌自己的计划中有不受控制的因素。若是带一点主观的话,或许还有一个原因。

这个男人毕竟是一个人,而非一个神,他的未婚妻优子之死所带来的痛苦,总会化为什么东西——比如仇恨之类的转移出去:他认为若是那时候与谢野晶子没有在久见秋生这里,与谢野优子便不会死。而无论是自己还是与谢野晶子他都无法去恨,于是只好毫无道理地去恨久见秋生。

他实在是太理智,太聪明了,于是唯一的不理智就显得那样可笑而无力;但是这无可奈何。

久见秋生笑了笑:“听戏什么的虽然有种旧贵族的习气,但是偶尔放下工作放松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好,戏好不好看就倒是无关紧要。”

他不知何时养成了自信的习惯,或许从很早以前他就被迫学会了在面对巨大压力的同时前行;而与此同时他有点好笑了:因为最开始希望把他困在横滨的人此时试图给他塞一张逃亡的船票。

“那要来我这里吃早餐吗?”

把戏票与船票按在桌子上用手指弹过去,森鸥外敲了敲桌面:“虽然是烂戏但是座位也很难找呢。”

“只要不是酒精味的医之寿司就好。”避不开的打趣。

“一想到明天就觉得时间的流速一点也不合心意。”不是太慢,而是太快了。

这几年以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直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比情人要多一点温吞,比恋人又要少一点真心。

……非要说的话,颇有种两军对垒均一动不动,只派出探子在周边骚扰的感觉——虽然说爱恋这种东西完全不应该用这种奇怪的比喻形容也就是了。

“但是……”

久见秋生刚想说什么,门口忽然传来了狂乱如轰炸般没有间隙的敲门声,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而森鸥外则皱眉试图把票匆匆塞进他的口袋里——

“久见君!打扰到您了,不过再不开门我就要把门炸开了哦!”

来人说话十分快,他的声音活泼而跳跃,只听声音就能依次大致勾画出一个爱玩闹的少年轮廓来,而他很明显是个急性子,话一说完就一把推开门冒失地撞了进来。

“……切,还以为能看到什么香艳的场景来着。”

情报更新——此人嘴巴还没个把门儿。他手里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孩,但是根本不照顾其幼小的心灵,护目镜一拉下来就悍然开始胡说八道:“好逊!按照我科学的推断不趁着下属不在的时候在办公室里乱来一发的上司比例应该不高才是啊!”

“基次郎是把三级片里的上司也统计进去了吧……”

久见秋生无力捂额。

梶井基次郎魔爪中的柯南:……我太难了。

“报告可疑人物!”

by梶井基次郎。

“我也要报告,我先来的”

by森。

气氛忽然诡异了起来。

“基次郎把他放下来,他还是个孩子——请说说你是谁吧。”

久见秋生选择站中间(bu)

在两道不善的目光下,柯南艰难地开了口,给自己来了个自我介绍:“我是江户川柯南,家住在东京米花町……”

他以为只说地名比较安全。

但是!

“据我所知东京没有米花町。”

森·人形自走东京地图册·鸥外无情打破了柯南的幻想。

然后他说出了一句让柯南浑身发抖的话:“小林君那边也有抓到一个自称来自东京的奇怪家伙哦危险到立刻给我拨打电话的地步了事实上他们打算把那个家伙快速处理掉,毕竟红叶的夜叉喜欢吃人。”

柯南想到了小兰的武力值,有种不祥的预感。

……

这不祥的预感的确是真的,不过并不是他见到了被逮捕的毛利兰,而是琴酒。

俩人大眼瞪小眼。

……

柯南与琴酒并不知道自己的到来带来了多么大的震荡——虽然在意识到这是或许百年(?)前的横滨后某人产生了自己带领可笑的大东亚共荣圈走向“繁荣”的龙傲天想法,但是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日本即将战败的事实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为过去的一些人所知。

异能力下无可隐匿,就算是真相再怎么扑朔迷离。关于这两位异世的未来来客光是分析档案就占了几乎一格完整的抽屉,又是一个没有日曜日的星期——

“这种奇怪的表情是因为没有去拍照所以感觉很可惜吗?”

通宵熬夜加班加点处理好柯南与琴酒的档案后的周一清晨,是久见秋生昼夜颠倒的休息时间——虽然说他的休息其实很水也就是了。

“不如说是意料之外……不,我早该想到,你本来便不会选择离开,是我关心者乱了。”

靠在外面等他的森欧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真想不到都是春初了,早上竟还

有点冷。”

“我感觉不到冷的。”

久见秋生看了一眼他,微微翘起嘴唇:“亏你还是医生,不怕病倒了难自医?”

事实上无论是谁都心知肚明——异能者和怪物没有什么区别,尤其是在恢复能力上。没有人知道到底异能者的恢复能力上限到底是多少,于是生病似乎也成了一件不熟悉的事情,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海水混沌一夜咸腥的气息,随着清晨的海风不停地被吹散聚拢。在这里把再怎么叛经离道的话语说出口也无所谓,因为它们终究总会被风吹散。海风最熟悉横滨这座城市,从人类在这里聚拢成部落开始,甚至更早。

便在这样的清晨的海风中,永远不会老死的秋生与正年轻而又风华正茂的森沿着码头边缘狭窄的砖石路不急不缓走着,就像是四年前初见时那样很少言语,或者偶尔说上几句没头没尾但是彼此却能理解的话——比起恋人而言似乎少了一点你侬我侬的热切,比起情人却又多那么几分举手投足间的默契温存。

好像是随时就能分别,又随时能重逢。

人所能够预料到的现实到此为止了,因为世界引入了新的变量x。没有人能够轻易猜测未来,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而无数计划也随之改变——比如面对一场已知必败的战争,有的人选择反思,有人孤注一掷。

轮船的倒影覆盖海面,一层层的幽深如无底之渊。海鸥一年四季都在,起落的潮汐拍打粗糙的水泥柱,白日在东方天空的尽头,拉扯长二人的背影。

“没有去照相的确很可惜。”

阳光开始逐渐强烈起来了,迎着面时有些刺眼,叫人晃神。久见秋生眨了一下眼睛,他觉得自己似乎忽然能感受到一些阳光的温度了,那种有点沉,有点扎脸像是一件外套披在身上似的那种温度。

青年回过头来。

紫色的眼睛总是压抑沉重的,里面有很多人和事,但偶尔那双眼睛里也干干净净,只有一个人的倒影。

“我们还有下个日曜日,我们还有很多个明天。”

他承诺道。

“我知道,但我想请你现在就亲吻我,或者拥抱我一下。”

这大概是久见秋生所说过的最直白,明了,热烈的话:“然后我们回家,做大人该做的事情——我想要你,森君,各种意义上都是。”

这并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事实上第一次有点糟糕,甚至究竟是哪一天的什么时候都记不住了;地震后的那一段时间实在是太乱,在疲倦紧绷的神经下□□成为了性价比最高的发泄手段,于是两人就毫无意外地滚在了一起。

那段时间是两人发生性关系最开始也是最频繁,最疯狂的时候,简直没完没了——工作的间隙见缝插针且不提,如果有难得的休息日那么必然会胡闹到凌晨,随便谁的家都好,一进门二话不说就甩掉外套倒到榻上伸手去捞润滑剂。

在那时候,两人总是一边做一边互相争吵一样不停地说毫无意义也没有逻辑顺序的乱七八糟的话——什么都说,这边说完那边就忘,但是拼拼凑凑也能补全一些彼此的过去,虽然过去的往往已经没有意义。

那段时光不长也不短,后来地震的影响开始衰退,平淡如水开始重占上风,甚至走向了另一个柏拉图式的极端。

不过今天例外。

[不要在我辛辛苦苦给你做开拓的时候抽烟,可以吗?]

谴责。

[哦?会影响你发挥?]

懒散。

[对你我一向发挥得都很好……我的意思是抽烟有害于健康。]

苦笑。

[很像是医生会说出来的话。]

我行我素。

[只想着当下,不要再苦恼那些事情。]

无奈之下森鸥外不得不去客厅把烟灰缸亲自拿过来:[把烟灭掉,嗯?]

[吸烟的确有害于健康。]

歪过头看了他一眼,久见秋生若有所思地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灭,:[……不过我总是忘,森君要记得提醒我。]

[请务必让我留下来。]

他轻轻地重复了很多遍;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了,只得皱着眉无奈地笑:[别那么重,顶得人难受的……]

……

柯南有时怀疑自己那场横滨之行是一场毫无痕迹的幻梦,但是他看着自己那件半个世纪前风格的衣服,以及衣袋里那些乱起八糟的小折纸们又不得不承认那或许是现实。

他大概在那个地方呆了一个月,待到了几乎绝望,认为自己再也回不去的地步,甚至在梶井基次郎的帮助下找了一份工作——不过并不是侦探,而是在养育旧军官家的孤儿的政府济慈院里当助手。

这是让他有点崩溃的一件事:在横滨死人是没人会管的,所以侦探这个工作没有存在的价值。

如果非说有什么不幸中的万幸,那么大概是他没有被送到科研所;从那些人的对话中他意识到这个机构是存在的。梶井基次郎总是把研究与科学挂在嘴边,引起他人的怒目而视,但是他我行我素。

柯南还在济慈院里遇见了琴酒——事实上在第一时间他几乎无法确定那个摘掉了帽子把头发扎起来在看国小课本的那个男人是谁——然后事实证明那的确是前黑衣组织的第一杀手。

他们尴尬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假装不认识。

但是被一个小孩子拉住介绍自己的“两个好朋友”时,还是不得不面对面了。

“你不要有什么坏心,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柯南底气不足地低声威胁。

他至今也没有想明白那时候琴酒的表情。那是很难形容的一种复杂,似乎不屑于说,又似乎很无力;但是终究是冷淡地回答了一句:“用不着你管。”

简直就像是梦境一样,但是又真实得叫人害怕。

琴酒醒来时在自己的那辆老爷车里,一切都显得那样熟悉而又陌生,他拨通了伏特加的电话,但是在说话前看了一眼时间——四月一日下午四点零一分。

帽子不见了,头发也扎了起来,反手摸到了一个蝴蝶结,是一个小姑娘给他系上的。

[我喜欢黑泽老师的头发,像是洋元的颜色。]

童言总是无忌。

“喂?”

伏特加接通了电话但是发现话筒里没有声音,有点奇怪地重复了一声。他的声音嗡嗡作响,像是只胖蚊子。

[我会跳舞,还会唱歌,我最可爱,所以我长大后可以做老师的新娘吗?]

可以吗?

已经忘记当时回答什么了。必须忘掉。琴酒只能有点机械地组装起手中的枪械,疯狂地复习着手感,隔着车窗看见有穿和服的红发少女走过差点举起来枪,仿佛从她背后会升起一轮金色的夜叉。

“我是说有什么任务要完成吗?什么都可以,最好杀人的那种。”

他对电话那头的伏特加如是说。

杀手的月亮是纸做的,只会出现在最幽深的梦境里。

太阳升起来后梦与黑夜都得躲藏起来,愚人节结束了,一切错乱的世界都归回正规。

※※※※※※※※※※※※※※※※※※※※

永井荷风:我的组织?大概叫港口黑手党?黑手港口党?等等我又忘记了……这都是天妇罗太好吃了的缘故!巷尾那家的天妇罗!那家的女子很好看呢。

琴酒:……顿时就觉得伏特加还挺靠谱的,全靠同行衬托。

森君的女儿可真是有够吓人的……尽管自认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尾崎红叶有时都会被爱丽丝吓到,今天也是一样。

话说有了女儿还出卖男色去和政府的高官搞暧昧,森君真是对女儿不负责任……对组织又肩负重任啊。

“红叶,你在说什么?”

“说出来了吗!”

政府的高官久见秋生:?

今天奇怪的误解也存在着呢!

另:梶井基次郎疯狂得罪未来顶头上司

关于谈恋爱

正常人:一星期接近对方

森秋:一瞬间接近对方

正常人:一个月培养感情

森秋:我先试探个几年

正常人:表白成功就确定关系

森秋:我再试探个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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