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淮看似不怎么关心,微微仰着头。
盯着下降的电梯层数,23-20-16…,一层层往下。
片刻后,电梯门开了。
“我先上班了。”他跟电梯内的同事打招呼。
“好的。”
电梯门缓缓关闭。
一群人见没有了生疏的人,聊天也变得随意。
“难怪打给骆少的电话打不通,敢情还在睡。”
“昨晚大半夜冒着风雨送过来的,估计折腾得够呛。还好锁门了,不然贸贸然闯进去,指不定会被编排成什么样。”
“这医院还有骆家一部分股份在,他要睡就睡吧。听说骆夫人的病情不一般,由着他来比较好。”
“诶,骆老夫人那边,要去知会一声吗?”
…
一众人陷入了沉思。
知会还是不知会,这真是个问题。
可能是觉得问题太棘手,他们又闲闲散散聊到了刚才碰到的司淮。
“司医生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去年还是前年,过来不久。怎么了吗?”
“你刚才不是说这医院算是骆家的吗?那他相当于在给骆家打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清城中心医院的中医与康复科新成立不久,缺的正是人才。司医生之所以愿意过来,听说是老院长亲自去司家亲自聘请的。大概是卖一个人情吧。”
话落,电梯间又开了,第3楼。
扑鼻一阵中医药的清香,是中医与康复科科室的大本营。
众人神色各异,心说这才是司医生的上班地点啊,那他怕
不是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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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楼高级病房区,气氛安静。
走廊的人也鲜少有走动的声音,这里的环境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静谧。
墙壁隔音,病房与病房之间的间隔也参照了高档酒店的套房规格,就连护士的小推车,都是采用特制的轮子,推起来鲜少会发出声音。
就是这般舒适的环境,导致温可睡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的上午时刻。
点滴已经吊完,她烧也退掉,恢复到了正常的体温了。整个人精神抖擞,双腿架在骆熠的身上,来回的磨。
磨到一半,她猛地睁眼,跟睡梦中的骆熠近在咫尺。
不仅如此,温可发现两个人几乎衣不蔽体,躺在同一张床上。而自己腿心黏黏腻腻的,那种味道,闻起来就像是没有处理干净的骆氏亿万子孙的残骸。
“禽兽!”
“下流!”
“无耻!”
她每念叨一下,就将这些黏腻的白浊体都抹到男人的嘴边。男人似乎是有所察觉,下意识抿了抿,抿到了温可的手指。
她被恶心坏了,“虎毒都不食子呢,呸。”
温可抱着被子,从床脚边找到了自己的病服。穿上才敢拉开床帘,过去洗手间洗澡。
这一夜的印象,她只有稀稀疏疏的零碎片段。但记得最清的,还是在温家睡觉。
所以她中间遭遇了什么,最后却到了医院病房跟骆熠“坦诚相见”,思索一番,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