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一把椅子,睡在里面并不会舒服的,然而他却睡得很沉、似乎也很香。
他一定是累极了。
昨天白天,俩人在外面逛了一天。
晚上又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
呃ashash
昨天,到底是多么好的一个黄道吉日呢?
自己领证。
陆宛生女。
自己烫伤。
呵呵!
外婆找得这个大仙,真得很清奇!
想到外婆,清波想起昨晚没有跟家里通平安电话。
加之,昨天还领了证。
那么待会,外婆一定打电话来问情况的。
清波悄悄将手机静了音。
将思绪理一理,疼痛再次唤起她的注意力。
固定在病床上的她,很想挪动挪动一下,来减缓身体上的疼痛。
但是,却是不能够的。
身体被束缚了,但眼睛却没啊?
清波瞪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东看西看。
最后,目光落在了段修齐的身上,锁定。
清波眼睛一错不错的打量着,阳光中的他。
他就像是一个发光体,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柔光。
优美的弧线,淡棕色的肌肤。
原来,真正长得帅的一无论哪个角度,他都会帅得无人企及、一塌糊涂。
睡得那么安然的他,睫毛轻颤,如忽闪的蝶翼。
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轻抿。
清波忽然想起,这张唇曾经带给自己无数悸动,不禁心旌神摇,忘记了伤痛。
如果不是昨晚,一二再的出意外,他俩就是事实夫妻了。
虽然脸上火辣辣的,能灼人,但她还是不错眼的打量着眼前的帅哥,想着绯色的心事。
阳光中,饱睡一觉的人猛得开眼。
他的第一反应是去看清波。
当见她目眩神迷的盯着自己时,不禁有些奇怪了:她的伤好了吗?
于是,问道:你这么色迷迷的看着我干嘛?
清波这才从神游中清醒过来,随之又蹙起了眉。
原来不只是神魂归位,就连疼痛也再次席卷而来。
清波立即哼哼出声,连连抱怨道:刚我一看你就不痛了。偏偏你非要打断我?
什么?段修齐挑眉,以为自己听岔了。
清波扁着嘴,向他撒娇道:你不知道吗?原来,帅哥还能震痛。
哦?段修齐眉尖耸动,唇边浮起一抹似事而非的笑容。
他说:唔!那你就多看看。反正自家的,随便看,不要钱。
嗯嗯嗯!原来,咱家的帅哥还是治愈系的哦!
清波一双妙目是无忌惮上下打量着他,笑他。
段修齐却弯腰、探身,想去看她身上的伤。
清波僵住,连呼:不要。
怎么了?段修齐一时不解。
他抬头看过去,只见她脸红脖子粗的瞪着自己,这才醒悟。
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啊?他抬手揉了揉她那一头睡乱了的短发,我看下你的身体,不是合法又合乎情理的吗?
不要。清波羞臊的找不出更好的借口,只能撒娇,耍赖。
段修齐却是一探手,就掀开了她身上的薄被,嘿然一笑道:其实,我昨晚都看光了。
流氓。清波无颜以对,气呼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