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思谦笑得冷邪,手拍在女人的翘臀上,功课做的不错,连我多久死都算好了,不知道死人的骨髓还能移植吗?
夏清苗被男人噎得一口喘不上来,该死的男人死死攥着她的软肋。
她愤愤的瞪着男人,你可以不捐,为什么要骗我?
男人的手钻进女人的连衣裙里,淡绿色很适合你,我不喜欢女人短发,留长发给我看。
夏清苗只恨得想一刀戳进男人的心脏,声音提高了八度,我问你为什么骗我?
我骗了你什么?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走,是你不走。
可是你没捐骨髓给严思崎!夏清苗气急败坏的喊道。
所以为他,你要杀我?郎思谦的眸色幽深。
夏清苗的心狠抽了一下,一场交易,你不该毁约!
一场交易。郎思谦咬着这四个字,既然是一场交易,你不履行全部义务,我又怎么交货?
你什么意思?夏清苗疑惑的看着男人。
郎思谦的眸底浸着他的冷意,做我的女人和睡你一夜?是两个含义。你该不会以为,你昨天和我睡过,今天我去给严思崎捐骨髓,明天你就可以拍拍屁股回到严思崎的身边吧?
夏清苗用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而她真的是以为只是睡一夜。
她游离的眸光涣散着,从没想过,就这样再也不能回到严思崎的身边。
片刻,她才抓住一个关键的问题。
那要多久,你才肯捐骨髓给思崎哥哥?
在我确定你不会离开我之后。你知道我有洁癖,不喜欢用脏的东西,而我碰过的东西,就算毁了,也不会让任何人碰。
郎思谦的的手摸着女孩纤细的脖子,似乎只要五指一收,就能掐断她的脖子。
你要什么时候确定?思崎哥哥撑不了多久。
夏清苗的声音急促着,早晨刚刚问过医生,医生说了严思崎的状况很不好,她没时间等。
郎思谦的手指在女孩的身上轻划着,我们现在去登记结婚。明天就捐。
不行!思崎哥哥还病着,我不能离开他!夏清苗立刻反驳。
郎思谦眸色一冷,一把抓住女人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撸就将女人手里的刀卸下,随手一丢,刀子飞落在门口的垃圾桶里。
你敢再说一遍!他的字从牙缝逸出。
夏清苗吃惊着男人的武功,不是,我不是这样个意思。思崎哥哥现在病着,我现在离开他,他会受不了。所以,我们不能现在结婚。等他好了,他病好了我就和你结婚。
真是青梅竹马,你替他考虑的很周到。不过,我是商人,不会做让自己赔本的交易。既然不能现在结婚,那么就给我生个孩子,你怀孕,我就给他捐骨髓。如果你肚子争气,半个月就能测出你怀孕的消息。郎思谦的声音浸着他的冷意。
夏清苗只觉得自己头要炸了,她才18岁,刚刚考上花旗国大学,如果不是严思崎病重她被叫回国照顾严思崎,她还在课堂上,而男人竟然让她怀孕生孩子!
我还要上学。不能生孩子。她扯出一个的理由。
郎思谦没理会女孩话,手指划在女人的领口上,将她的肩带拉下,你说严思崎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