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威胁,夏清苗的心抽紧到极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吊带裙,已经被男人拉到了腰上。
男人的头还埋在她的怀里,标注所有权般的在她白皙的身体上,印上他樱花似的烙印。
色狼!你放开我!她的脸爆红着,羞愤的用拳头敲男人的头。
郎思谦挥开女人的手,进化了,会用拳头了。
夏清苗抬手拉上自己的肩带,我还有牙!你再敢碰我,我咬死你!
我不碰你,你要怎么怀孕?你的未婚夫,还等着我的骨髓救命。
男人的冷声瞬间泼醒了夏清苗的混乱的大脑。
可是,她的牙咬在自己的唇上。
不想给我生孩子,就走。郎思谦抬手推着腿上的女人。
连他自己都意外,竟然给了她第三次退路。
我,我可以。夏清苗脸色苍白到没有血色。
郎思谦抬起女孩低垂的头,你说严思崎要是知道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会是什么样的心境?
郎思谦,你就是狼!夏清苗气到想咬死眼前的男人。
倒是没弄错自己男人的姓,我是狼,很快你肚子就要有一只狼崽。他抬手把女人抱到桌子上。
女人坐在桌子上,他坐在椅子上,他的手扶在女人的腿上。
我看看你的伤。
夏清苗全身一个激灵,想要闭紧腿却被男人按着腿动不了。
我不用你看!
给你洗澡时候,看见那里都肿了,我给你买了药。郎思谦的手拉下裙子里那一方小布料。
夏清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你给我洗澡?
睡得和猪一样。我给你把药涂上。郎思谦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药膏。
夏清苗狠瞪了男人一眼,到底谁把她弄破弄肿的?
她一把将药膏抢过来,我自己可以涂。
你确定自己的涂?郎思谦幽深的看着女人。
是。夏清苗没迟疑的拧开盖子,药膏挤到自己的手指上。
抬眸便撞见男人玩味的眸光,她所有的动作僵住,全身泛出羞红。
我,我回家涂。她说得期期艾艾。
本来给自己上药挺正常的事,可在男人面前做,却让她羞到想撞墙。
郎思谦起身贴近女人,低沉的声音打在女孩的耳轮上,你确定要用自己的手指戳进去涂药?
我不涂了!夏清苗把药膏扔到男人身上,疼就疼吧,疼死她也不做这么羞人的事。
害羞的女孩,让郎思谦唇角弯出了少有的弧度,听话,不涂伤口容易感染。
他从女孩的手指上蹭过药膏。
凉凉药膏的确缓解了夏清苗的疼痛,只是男人的唇轻咬上了她的耳珠,在她的脖颈上轻蹭着。
这样的动作她被教育了一个晚上,她明白这是什么前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