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施凉凉是个什么性子文种也是知道的,她一向护短,更何况知玉受伤本就是为了救她的,她此行也不过是自保罢了。
文种皱紧了眉头,目光锁在了不说话的青书身上。
青墨,青书可是说本夫人任性妄为,不讲证据,你觉得呢?你都还没问上几句就定了自家妹妹的罪了,你不怕青书心寒啊?
说着,施凉凉笑眯眯的眼神就落在了青墨的身上。
她并没有要挑拨兄妹二人的意思,只是希望青墨能明白现在的情况,免得以后后悔。
想着,施凉凉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似有若无的声音听得青书心底发毛
青书咬了咬嘴唇,面色难看地看向青墨,嘶哑道:哥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不堪的人吗?能让你宁愿相信外人的话都不相信我?
她面色难看地看向青墨,想要打感情牌。
青墨沉了沉眸子,冷声道:正是因为我太了解你了,所以夫人把他二人找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书书,你真的太冲动了。
说着,青墨痛心疾首地看着青书,脸色很是不好看。
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青书咬了咬嘴唇,小脸煞白。
她如今最大的依仗并非是坐在施凉凉旁边的文种,而是她的亲哥哥青墨。
文种心里只相信施凉凉一个人,不管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她做的,文种都会选择站在施凉凉的那一边。青墨不一样,青墨是她的哥哥,凡事自然是先替她着想的。
见青书不知悔改,还质问自己的哥哥,施凉凉咂咂嘴,对这样不要脸的人,最简单的解决方式就是武力解决。
当然,她也不是又要动手了。
只见施凉凉不耐烦的站起身来,徐徐走到青书的身边,低声笑道:可是吵够了?我听得头疼。
说着,施凉凉便揉了揉自己的发疼的太阳穴,脸上尽是不耐。
青墨率先止住了嘴,看向文种道:老爷,这一次就饶了青书吧!她年纪尚小,我以后定然会好好教她的。
一听青墨的话,施凉凉险些笑出声来。
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在这个时代可不是小孩子了。
若不是她身在文府还满心都是文种这个人,想来早就嫁出去了,说不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在这充什么不懂事的小屁孩。
还不懂事呢?那药怎么才懂事?方才青书还说了她负责了府里上下不少的事情,一个不懂事的人凭什么做这么多事?因为你是她哥哥?
施凉凉挑眉,目光森然。
自知理亏的青墨垂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青书却没有知错的意识,冷声道:既然夫人咬定了是奴婢做错了事,何不直接让老爷把奴婢赶出去?
见她挑衅自己,施凉凉冷笑一声,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文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