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一口咬定不是自己的错,施凉凉冷笑一声,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以前我做事还将就证据,总想着能让犯错的人知道自己错哪了。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说着,施凉凉就暗暗用了劲,捏得青书的下巴都红了一大片。
夫人,青书并不知道青书做错了,这人是府里的婆子找的,如今他的事情没办好,难道就成了奴婢的错了?
青书咬牙切齿地看着施凉凉,眼底满是执拗。
施凉凉轻笑一声,对青书的坚持毫不放在心上。只要文种一日没有正式地把休书交到她的手上,自己就一日是文府的掌家主母。
就算青书在文种的身边伺候了许久了,也还是府里的一个下人,始终没有她这个夫人的地位高。
她今天心情不好,说要发卖了青书,那也是可以的。
想罢,施凉凉松开了手,满面笑意地看着青书,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性子的吧?
说话时,施凉凉还挑眉笑了笑,看得青书心底发毛。
施凉凉什么性子,作为她的对手之一的青书最是明白不过了。今日她能当着文种面羞辱自己,就以为着她是做足了准备,为的就是今天除了自己。
青书咬了咬嘴唇,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文种,脸色有些苍白,还以为能博得文种的几分同情,却没想到文种一眼也没有看她,满眼都是施凉凉那张咄咄逼人的脸。
呵!青书冷笑一声,她就不明白了,就施凉凉那样的女子,是如何能吸引道文种的注意力的,竟能让文种如此关心照顾她,还不惜用孤独终老的代价来护得她的周全。
夫人是个什么性子,奴婢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夫人当真要不讲证据地定了奴婢的罪名吗?奴婢确确实实是被冤枉的。
青书面色凝重地看向施凉凉,认定了施凉凉是在冤枉她。
嘁!施凉凉好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不由自主地抬了抬下巴,对青书这苍白的坚持嗤之以鼻。
她弯下腰来,仔仔细细地看着青书的眉眼,好看倒是好看,就是心眼不好,长歪了。
想着,施凉凉转身坐下,道:我就是这样的不讲道理,你也别挣扎了,本夫人如今怀有身孕,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锒铛
施凉凉刚一抬手,正准备说叫人把青书带出去,青墨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脸正经地看着是文种。
青墨你干啥额?你可别告诉我这损招是你给你妹妹出的。施凉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青墨,眼底满是寒意。
她倒是不会怀疑青墨的人品,就是担心青书这贼妮子利用自己哥哥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这种间接伤害她见多了。
还别说,伤害值挺大的。
施凉凉目光紧锁在青墨的身上,她可不想听到什么不想听的东西。
不过青墨也算是不负众望,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夫人言重了,奴才明白自己妹妹的是个什么性子,她一向心底善良,这一次想必也是鬼迷了心窍,还望夫人能从轻发落。
说着,青墨便向着施凉凉磕了一个头。
一旁的文种紧抿着唇,面色凝重地看着青墨。青墨也都算得上是他的左膀右臂了,为他处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事情,青书是他唯一的妹妹,自小相依为命长大的,若是青书出个什么事情,青墨必然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