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多?也是(猛嘬一口烟)你看看这帮老兵又要走了。每年都走一批……你还没送过老兵吧。”
“接一波来送一波去,这地永远有这么多人。有什么可惆怅的,这事先不说。我也不挑你不记得我的毛病;你跟我说说别的事”
“别的事?”
“对,别的事我记得当初在武装部里你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哦?”
“你说这里有山有水,山清水秀好风光。训练都是电视上特帅的那种,你看我选择。你有什么解释的么?”
“哈哈!营区门口那条水不叫水啊?这龙椅山不叫山那”
“那玩意叫下水沟和火葬场,你当初可是把我骗惨了。”
“算不上骗吧,小子你还年轻。的亏你是在当兵;如果你在外面现实的残酷可不止你说的这种程度”
“嗯,虽然没经历过。但不难想象”
“其实你小子根本就是没话找话吧。”
“对啊,人们都要上山的。就剩下我们留守营房,不找点话题往后更加单调的日子这么过啊。”
“呦,当兵当明白了啊。”
“还行吧,最起码能理解你们这种把当兵当作事业的人的心理了”
end
这段谈话在我的军旅生涯中已经在中后期了,之所以现在说还是因为我意难平。这段普普通通的没话找话就是我对那会从军生涯的浓缩侧写;许三多在加入老a之前守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营房。我挺佩服他的,真的。我守了几个月那种感觉很不美好,不美好到此刻敲打着几个文字的我眼神冰冷不知道该问候谁的家人可以让我这股无名火气顺一点。
虽然在四川当兵,但是绿皮火车在重庆火车站提示到了站。我们一帮大头兵被带着下了车,此刻先前那两种思绪被忘掉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满鼻子满嘴的火锅底料的味道,重庆人尖细点的乡音充斥耳边。跟着带兵干部的脚步我们坐上大巴匆忙的从重庆路过。
当火锅底料从鼻腔撤出,我们渐渐离开了重庆这片外地人都认为是这里就是四川的地方。走向市区驶向郊外,慢慢的走进山林。而后穿出山林……
夜幕黑沉沉,长途大巴成功的晃悠着了所有人。当大巴打打着雾灯穿行在黑夜里,我们有的已经睡了,有的紧张的睡意全无。但是这样一点意义也没有睁着大眼睛看着车窗外;没有人看出来我们在驶过一处火葬场后就到了目的地。随着进入营区礼貌性的打喇叭示意,所有人都醒了。带兵干部指挥着收拾下车,车上所有人都很忙乱。
车下营房门口黄灿灿的灯光里,我的新兵班长和其他人的新兵班长笑意盈盈。手里揣着万恶的——姚记扑克……
(这是故事的开篇也是让大家熟悉鄙人鬼扯式聊天方式的熟悉,【我是个粗人不会写诗,就把这支枪送给姑娘】这是某部电视剧里的桥段。虽然直白的不堪入目,但是我很中意。现在我也想说:“我是个粗人,不会写作。但是一次次讲太麻烦。所以我把费口水的音节变成了乱糟糟的文字,你可以腹诽我的写作功底。但是我并不想那么优美动听的讲故事,这个故事叫《兵与少年》男人的浪漫。这个恶俗的名字已经很造孽了,在那个就像士兵突击里没有一个女同志的营盘里。文明是一种另类,男人的浪漫就是粗俗然后享受那份宁静和安逸的日子。”——希望这段故事的分享可以让那些需要一个聊天疏导的迷茫少年看到,这个世界现在太多柔弱或者异想天开的文字。对于男人浪漫的内心却是没有几本的,让我用这份故事的分享可以给那些青春少年的兄弟们一点心灵的疏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