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现在是刚过午时,你先好好睡一觉。
恩。
说完,魅儿便便起身走向床榻,洛恒渊也走了出去。
她躺在那,犹豫着究竟要不要睡,可又怕一入睡那些噩梦缠绕着自己。
许久未安稳入睡的困意,舒适的床铺,沁人心脾的花香唆使自己很快闭了眼。
没有再做那些扰人心扉的梦境,反而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
出来后的洛恒渊,叹了一口气,今日见到的魅儿太恐怖。
浑身散发着戾气,让人不敢靠近,慢慢恨意的眼神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她变了,这样的她好吗?
将近黄昏,魅儿醒了过来,看着满窗的晚霞,如此引人感慨,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回想来,这一百多天的炼化,除了满脑子的复仇,就是不停暴打起灵珠来发泄着心中愤恨。
一百多天来充满怨气的自己,现在想来都不寒而栗。
太可怕复仇是要事,但切莫将自己拖入无法自拔深渊。
这样的炼化固然强效,但如若继续这样下去,迟早要堕落,不然还是
想着,洛恒渊端着晚膳推门而入。
醒了?
恩。我想我该去做我应做的事了。
你的伤还未好,再休息个两三日,不急,他们跑不了。
好,还有算了,就这样吧。
到了晚上,魅儿换了套衣服,两袖为略显透明的丝纱,荷绿色的抹胸连裙,腰间系上白色的腰带,尽显优雅,带给人清新的感觉。
两条白皙笔直的腿,尽收眼底,独自一人在魔宫中逛着,说实话这宫殿真的大,差点就走懵了。
来到了魔宫的顶端,有一个小阁楼,阁楼前还有一块半圆空地,
她站在空地上,望着月,风轻轻拂过,撩动她的发丝,发带,腰间丝带,真的很想让自己睡在风里,轻轻的,就这样
洛恒渊不知何时,从身后的小门走了出来,手上提着几坛酒。
你来做什么?
陪你。
一个人挺好。
还是在意他成亲,放不下吗?
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俯身拿起一坛他拿来的酒。拔开布塞就大口大口的喝着,相当豪迈。
这酒很烈,你悠着点。
那又如何,能否解千愁都不知晓。
只见那酒水顺着她的粉嫩的润唇,往下肆意的浸染着,
流过那嫩白的脖颈,流过深深的,诱人的锁骨。
直到湿身了?!
他急忙将眼神瞥向一边,但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不怕醉了,我对你行不轨之事?
她眯缝着眼盯着他,撅起嘴,仿佛说着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