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只是再摇头,就算知晓了又如何,她还是要跪,就是不服,咽不下这口气。
你走吧,若被恶婆子瞧见了,我无法保你了。
她一听,后背一凉绷直,回想起赵妈那副可憎的面孔,
瞳孔一缩,就要走,又停了下来。
姐姐,我虽不知那垫子里有何,但依赵妈的作为,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姐姐还是拿开吧。
无需,今日我所受的,必还!
那丫鬟见劝不动她,还是俯了俯身,四下望了望,走了。
在朽尘阁书房中,南宫墨端着手中的书,眼却一直瞧向窗外,时不时捏捏眉心。
珀在一旁站着,有些看不下去。
王爷,担心直接去看得了呗,在这闷什么气?这雨下的那么那么大,诶
谁担心那个臭丫头了!好心当成驴肝肺,管她死活作甚?那是咎由自取!
话是这么说,但却猛地将书合拢,拍在桌上,起身走出门外,珀紧随其后,
男人啊,口是心非
气势汹汹走到大堂,决心这是最后一次规劝,若再不行,直接套上麻袋扛走。
顺着屋廊走去,因雨下的大,依稀见一个黄一女子一动不动跪在中央。
走进,心猛地一抽,丢下手中的伞,冲进雨中,抱起冰凉的如死尸一般的女子,
膝裙处血迹斑斑,远处透过大雨并未发现异样,走近仔细一看才发现周身全是同雨混为一体的血水,
眼神耷拉,死寂一样的垂着头,将她抱起时,还在呢喃着没有老爷允许,不准起来
还极力推攘着他,脱下外袍包裹着她,见她没了动静,急忙跑回卧寝,
传大夫!
跑进卧寝中,轻放到床榻上,将湿透的外衣脱下,她眉心紧锁,双手环住小腹,
紧咬下唇以缓解痛处,不过一会儿,一女大夫跨门而入,南宫墨微微一皱眉,珀急忙解释,
王爷,这是许川,许大夫,游医至此,恰好遇见,便先带了进来。
见过寒王。
那人一身白衣,侧伏一药箱,头束男子发冠,但前凸后翘的身材不难看出是个女子,但却有着男子的英气,这样的人在世间可少见。
恩,许大夫也是操劳,这么晚还在街头行医?
刚从一户人家出来经过此地罢了。
恩,那再麻烦了。
她这才走到魅儿身旁坐下,放下药箱,为她诊脉。
送身干净衣服来,再换几个丫鬟打热水来,其他人退避。
话音刚落,就开始剥她的衣服,南宫墨和珀急忙撇过头出去。
房内,命丫鬟准备沐浴的水,再在水中撒入一些药,融入其中。
将魅儿放入水中,这正是给她药浴,需泡上两盏茶时间,考虑到身上有伤,不宜泡太久。
此时需静,推门走出反手扣门,南宫墨迎了上来,还未等他开口询问,
王爷放心,死不了,这是寒气逼心,已蔓延五脏六腑,再加上体力不支,又淋了雨,情况自是不容乐观,现已在药浴,主是将体内寒气逼出,调理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