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睿两眼盯着肖宽,可是肖宽还是一直沉默着,不肯招认也不肯辩解。
山坡上有一间屋子,那就是你专门用来销赃的地方,你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你晚上的时候把官盐倒入水缸中,然后融化了,等到夜深的时候,把它运到山坡的屋子上,然后用锅把水蒸发掉,所以我们当时很是好奇,为什么有人在午后半响还有人在炊烟,而这也是为什么马洪前一晚看到水缸是满满的,但是第二天却没有了。
大人,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推理,你可有证据?此时一直不说话的肖宽突然发问了,似乎是要死磕到底。
证据?肖宽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忘记了你家的勺子了?天睿冷笑了下说道。
肖宽浑身抽搐了下,随后咽了口唾沫儿后,又支吾地说道:大人,我,我不知道什么勺子。
天睿此时觉得有些头疼了,他若是就是死不招认,天睿也没有办法,毕竟现在没有什么指纹检测仪,他要是想赖也是很容易的。
马洪这个时候坐不住了,又习惯性的撸起了袖子,嘴里骂爹骂娘的喊道:我说你这小鳖孙儿,你是欠打是吧?
天睿扫了马洪一眼,马洪念念叨叨退后了几步,不再鲁莽了。
不过马洪倒是提醒了天睿一点,天睿清了清嗓子,又拍了下惊堂木,严肃的说道:你不招认是吧?来人,上刑!
是!大人!此时,一下子两排皂隶当中就有几个衙役立刻围着肖宽,其中两个手里拿着夹棍,看上去像是用木头制作的,表面上还有一层黑褐色,像是之前用刑犯人所夹的鲜血。
看到这夹棍,肖宽一时间傻眼了,大喊着:不要啊,大人,不要啊,我,我。
衙役把肖宽的手放进了木头上,等待着天睿的指令。
此时天睿再问一遍肖宽:这一切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肖宽欲言又止,我,我,不是我啊吗,大人啊。本来想点头的肖宽最后却一直摇着头。
用刑!天睿犹豫了一会儿后,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两个字,他不喜欢用这种方式审理犯人,但是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的证,再这么拖下去,只会越拖案子越复杂,所以也只好这样了。
随后那几个衙役狠狠的一拽,木头立刻使劲的挤压,肖宽本身就是一介书生,所以那白嫩纤细的手指一下子就变形了,鲜血也从磨破的肉中流了出来。
啊!肖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痛不欲生的跪倒在地。
我招了,大人,我,我招了。肖宽本身就是细皮嫩肉的,所以没有坚持一会儿就招了。
虽然天睿觉得这样的审案用刑很是不妥,像是屈打成招,但是在古代很多的官府为了省时间,省精力,所以更是随便找一个可疑的人就直接抓了起来,拷打到承认为止。
说吧,为什么这么做。天睿虽然知道凶手是肖宽,但是不知道他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我,我是为了那一帮孩子。肖宽勉强的用那血肉模糊的双手支撑着,慢慢跪了起来。